咱们分打探消息的时候,我一听说公主被带到了王府,便开始考虑如何营救的问题。幸好我有前瞻的光啊,在小巷里我看到有个兜售布坦尼旅游地图的老妇人,这一问,她还真有王府,也就是原来大公府的建筑地图。”
“呃……,从街小贩那儿来的?这东西准不准呀?”
“你以为我来这么早吗?我方才仔细观察过王府了,各建筑、院落、路,和这地图一模一样,绝不会错的。
“哈哈,好!我看看牢在哪儿?唔,这里,这里,议事厅、会客厅、花园、卧室、后花院……。这儿,拐过这个假山,牢……,喂,怎么没有牢里的构造图呢?”
巴托一边抻着脖看着王府的形,一边:“外人怎么可能到房屋建筑的构造图?笨!”
“喔!”杜维果然认真地研究起来,默记着王府里各建筑和路的位置。
许久……,许久……
“咦,我怎么看不清了,怎么这么黑了?巴托,你别挡光呀!”
“挡个屁,天都黑了,笨!”
巴托纵一跃,象只豹似的轻轻落在草地上,从十多米的树冠中跃来,地面多年沉积的松腐叶竟然只是轻轻一沉。
杜维也跃到了空中,脚闪烁着两个淡淡的光环,他用风系法托着自已降,看起来象一片羽那般轻盈。不过当他落地的时候,旁的树叶却轰地一声绕着他飞舞起来,空气中泛起一阵腐味。
巴托一掩鼻,弯着腰蹿了去。
由了这份详细的地图,他们在路线复杂的王府行动十分顺利,地图上只标注了王的各建筑和路,没有警卫兵力的署。不过仅从各建筑的重要,就能分清哪些区域是重警卫区。
至于那些动巡哨,目标比他们两个大多了,他们两个想躲过这些侍卫自不算难。两个人志在救人,不想多生是非,他们一路潜行到了后花园,隐在一蔷薇花丛中探探脑地四张望,就象两只鼹鼠。
“好象没人啊,巴托。”
“你想看什么人?”
“总该有些警卫吧?这里关着两位公主呢,他们就不怕有人劫狱?”
“是地牢啊,警卫摆在外边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里边一定还有几关,甚至要用深地的车才能到达关押她们的地。可能……还有机关和法禁锢。侍卫和机关交给我,法阵交给你,速战速决!”
“好!”杜维答应着,巴托已一跃而起,向那假山奔去。
杜维知巴托手捷,但仍是飞快地给他施加了一个“捷”一个“加速”,然后又给自已施加了一层“石肤”,这才提起杖追了上去。
“这里很冷呀,巴托!”
“废话,牢能不冷么?可怜,不知三位姑娘冻成什么样了。”
“可是……这里为什么没有一名守卫呢?”
两个人站在一条长长的地通里,上脚和四全是厚重的石,看起来年代已经相当久远,石变成了绿黑,还长着青苔,地中湿阴冷。
“杜维,你觉得……,本没有人,而是在地长廊的尽才设置守卫,是不是有些问题?”
“不,我觉得……,你那份地图好象有问题……”
“不错,不好!退!”巴托猛地醒悟过来。
但是,已经迟了,他们后长长的通上有七钢铁铸就的大门从甬两侧的墙里探来,轰隆隆地合在了一起,前也是,他们被困在中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