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了……
“谁家的小鱼,这么会咬钩?都要给你拖了。”
“你轻……我受不了……”余小鱼哭着咬他肩膀,一排牙也不甚有劲,倒咬得他更兴奋,把她抵在窗,直上直地了百来次,到后来每次去都激一粘稠的花。
长驱直的,绵绵地打他,半个雪白的脯都来,十分受不了他这时还衣衫整齐。
这让他怎么忍?
“小宝宝……”她懵懂地张开嘴,话音被他吞肚。
的鼻梁和嘴唇又被湿了。
他把她两只手拉起来固定在,在腰垫了个靠枕,大开大合地送。
他故意大半截,她呜咽着搂住他的脖,花夹着硕大的冠,努力往里拖,脚踝磨着他的尾椎骨。
说罢把她抱到卧室里,在她了两个枕,手挽着膝弯,对准心虔诚地一吻。
“因为刚才去了。”他吻她的侧脸,走到镜前,将她一条架在柜上,抬手把灯开到最亮。
江潜欣赏着镜中的景,前的小人儿被得目光涣散,指甲抠着他的手臂,腰腹在灭的快搐个不停,艷红的肉着巨蠕动,花滴着涎,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江老师……”
“好胀……江老师……里面,里面难受……”
好香。
江潜掬了一把黑发在掌心,溜溜凉丝丝的,像窗外洒来的月光。他放在唇边吻了吻,解开几粒甲扣,愈加急促地动腰,凝视着她汽氤氲的眸。
他没套,那儿又被好生伺侯了一番,得不行,每次都把她推上,没几就迷意乱地仰着脖,使劲着气,缠在他腰后磨蹭。嵌着碎钻的发箍被越撞越松,啪嗒一声掉在木地板上,长发从扶手上垂落,在空中一一。
“我一次,就脱一件……小爪收起来,省力气,后面有你挠的时候。”
他握着她的手,故技重施为自己脱去长,用衣料柔的面抹了一把心的渍,又嫌那裙碍事,索三两将她剥得光,玉笋似的擎在手里啃了几。
他往上送,柔声哄着她,手指又上小叶间胀的蓓,用指腹有技巧地抚着,合着的节奏,忽轻
“江老师,江老师……你轻……”
“睁开睛……乖,不要分神,看着我……教过你怎么吃它对不对?真是个聪明孩……就是这样,再张开些,让我到最里面……”
一只手覆上肚脐,着酸胀的小腹。
江潜取几枚衬衫夹,留了一枚在手中,轻夹带着牙印的乳尖,见她颤得厉害,便把这玩意扔了,只用带拴住她的双腕,叹:“这么气,轻了怕你不舒服,重了又怕你晕过去,还怎么生宝宝。”
江潜疾速动作着,嘴上越发没了拘束,“这样的话只能满了,好不好?……宝贝怎么不说话,非要撞撞那里才肯开吗?”
他的脸庞被月光和台灯照得半明半暗,染着的红,黑眸如无边夜,反不一丝亮。熟悉又陌生的影在前震动到模糊,她被得在枕上颠来颠去,脚趾蜷起来抓着床单,鼻里发孱弱的哼。
江潜握着掌中纤腰,把人压在沙发上狠狠撞了几,撞得沙发吱吱呀呀地晃,纱裙摇成一片粉云。
江潜不释手地着雪乳上的红莓,腰连连发力,把她撞得魂飞魄散,叫的声音如中的月影,刚刚升起就全碎了。
她意识地叫着他,细弱的嗓音被回的声淹没,分不清是山崖的海浪,还是里涌的汁。他极了她在怀里蹙眉咬唇的模样,解开背后的绑带,把罩着薄纱的抹连同纱袖一齐扯来,洁白无暇的躯霎时暴在清凉的空气中,只有腰间还挂着大幅布料。
已被撑到极致。
“……怎么这么多?喝不完也不完,到明天早上都留不住小宝宝。”
余小鱼吐不字,只能摇着拼命呼,恍惚中到什么微凉的东西迎着冲了来。
“……天天,也不见长大些,吃起来倒是香。”他放慢速度,俯噬着右边的乳尖,剧烈地着气,“了这么多次,还是咬得这么紧,生怕喂不饱你,是不是?”
他深深嗅着她的气味,手托着蓄势待发的,一寸寸开紧致的蜜,语气温存至极:
“一次不会有小宝宝的。”
他歇了片刻,解开她手腕的带,换了个姿势,把她背对自己抱着,胳膊从膝盖穿过,这个位,能分开到最大角度。
说着就把她的手搭在颈后,托着她的大抱起来,在房间里时快时慢地走,深浅不一地动。交合的透明被捣成泡沫,白花花地挂在,两颗饱满的袋拍击着会阴,发啪啪的响,外被撞红了一片。
他扣住她的腰,猛撞了数十,花溅得到都是,黑的腰染上一片暗痕,褶皱里也滴着。
“江老师,你上好多带……”她迷迷糊糊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