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去找我们的。”
江潜看她还没心没肺地笑,怒火攻心,喝了一声:“站好!不许嬉笑脸的。”
余小鱼浑一抖,彻底醒了,圈又一红,“你吼什么呀……”
尾音到他凝重的目光,立刻消失了。
她无辜地望着他,黑珠雾濛濛的,好像要滴来。江潜着自己不去看她这副委屈的表,盯着她破损的衣服,背后又渗冷汗,“你说,今天的事,错了没有?”
“没有。”她极小声地。
“大声!错了没有?!”
“我……我……”余小鱼百莫辩,不敢看他焦急的睛,低着来了一句,“我就是没错,我朋友有难,我看到了怎么能不帮?”
“你就是这样帮的?”
“那还能怎么样嘛!人家追她,她车被砸了,我就带着她开车逃,江老师,你不知那些人追得有多紧,我本没法到你说的商场去——”
“还说?!”他严厉的声音突然。
这一声把余小鱼给震住了,呆了几秒,抖着嘴唇,“哇”地一哭了来。
她泪哗啦啦地往淌,两只手抹着脸,嘴里还碎碎念着:“我,我就是没错……我就是没错!你什么都不知,还凶我!呜呜呜……”
江潜用车钥匙猛地砸了一电表箱,“铛”地一声,余小鱼吓得连哭都止住了。
“不许哭!好好说话!”
他看着她忍住泪意的小脸,和一抖一抖的双肩,心里刀割般疼,又气得够呛。
她知他接到谢曼迪的电话时有多着急吗?
她知他看到那辆被砸碎玻璃的蓝车时,有多恨自己来迟了吗?
她知他在居民楼发现新鲜的血迹,差一就疯掉了吗?
她知他一门就看到那个男人压在她上撕衣服,费了多少意志力才忍住杀人的冲动吗?
保镖跟他说那是阿廷势力最大的黑手党,杀人不眨,她一个女孩,一个手无寸铁、没有经过训练的女孩,小小的、蜜罐里泡大的一个人,整天跟他撒,要他抱,说话都绵绵的,怎么能对付得了七八个持有武的青壮年!
江潜这辈都不愿再回想发生在那栋老公寓里的事。
而她居然还说,次还想那么开车,觉得刺激,觉得像在拍电影!
她知不知自己遭遇的是什么样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