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本十几年前的日记。
“啊,我知了!”她慨。
上次颜悦哭着打来电话,受了那么大委屈,仍然倔地持。作为一个普通观众,余小鱼并不知她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也许她光鲜亮丽的外表,心早已千疮百孔,一微小的温都能让她铭记终生。
网上爆料说她过少所,在夜总会坐过台,机缘巧合被客人介绍给娱乐公司,一路睡到了选秀节目前十,博雅传媒的老板看中她漂亮机灵,把她签来,一有重要场合就带她去上贡。黑粉和对家逮着这骂了好几年,比演技差传更广。
余小鱼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评判一个遭受了那么多痛苦的人,因为她的日就像上辈修来的,跟人家比,不知幸运了多少倍。
台上的邓丰讲完话退场,叁人的交谈也到此为止,沉颐宁去和别人寒暄了。
“去包厢里吃饭吗?”江潜问她。
余小鱼很纠结,她不太饿,又想验一回米其林星厨的手艺,但又怕被人拉住问这问那。
他补了句:“顺便把你介绍给我同事。”
“那就去吧。不过我只负责吃饭哦,不回答‘你是如何泡到实习导师’这种问题。”她鼓起勇气。
江潜笑:“‘怎么会和实习生谈恋’应该是针对我的难题吧,要是答不好,明天传去,集团价就跌停了。”
“那你想好怎么说了吗?”
“一律不回答。”
“就不能说好听的嘛,比如说我太可太聪明太有魅力了……”
他解释:“这是个陷阱,预设了双方人格地位不对等,我又没在你实习期间什么。”
“你了,你偷偷亲手背!”余小鱼小声。
“……”
“好吧,是我先亲了你。”她狐疑,“江老师,我每次这么叫你,你会不会有负罪啊?”
江潜顿了一,这他要怎么说?
这个有负罪的称呼给他带来的刺激,让他每天都对她……
罢不能。
尤其是在床上。
他从容不迫地低声:“这是趣。”
余小鱼红着脸掐了一他的胳膊。
“余同学,过年怎么安排?”他笑着问。
“呃……就回家胡吃海打麻将呗。”
“想国玩吗?”
提到旅游,余小鱼的睛就亮了一。
江潜知她一直想国玩,但一来没时间,二来要存钱,他不开这个,她绝不会主动提。
“我在南有项目上的事要办,最多两周,那边现在是夏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