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上被他撞得连声求饶,颤着嗓要他去……
多无耻啊,多龌龊啊。
他就是这样坏到无可救药的一个人,他现在就要她在这间办公室里,实现他见不得光的愿望。
江潜命令:“拉开拉链,把它拿来。”
“给我上。”
“然后放去。”
她呆呆地望着他。
他的嘴唇在她脸颊上留吻痕,他吻得很重,好像生怕别人不知她是他的。
“乖,听话。”
“让我在这要你。”
一抹光刺得余小鱼眯了,原来是夕阳从远的大楼后飘移来,金红光辉穿透落地窗,把这间叁十平米的玻璃房照得透亮。
人影在地毯上重合,拉长。
她手心汗。
“不喜椅,那就在桌上。”
江潜作势要把她抱起来,她难堪地摁住他撑起的裆,又往风衣里缩了缩。
燥的寂静中,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格外大。
“乖孩,就是这样。”
他了一声,让她掌握在手中。
办公室里怎么会有计生用品……余小鱼满腹吐槽,那只小袋的锯齿不好撕,撕了半天没开,她赌气地往他一甩,“我不了。”
江潜了她一,“有人来了,是你撕,还是我撕?”
走廊又来了人,这次是朝着门的方向,要是他来,肯定被看个正着。余小鱼觉得他这个状态,别说有人了,就是有只哥斯拉扒在窗外,他也要急不可耐地打上一炮。
这男人脑好像坏掉了。
她不不愿地把套放在嘴边,用牙咬开。
江潜看着她,睛亮得可怕。
余小鱼好不容易把避孕套取来,满手的油,嘴角也沾了一。
“怎么还有味啊?”她鼻,“草莓味儿的。”
“什么味的都买了。”江潜哑声。
她埋怨地嘟囔:“以前不知你这么……”
求不满。
胆大包天。
花样百。
穷凶极恶。
余小鱼腹诽着,低眉看着她掏来的那玩意,手里这个,是怎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