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打开手机，熟练地输一串境外网址，登账号。

        尖利的声音把她的神思拉回来。

        首页还是那几类视频，没有新花样。右侧的菜单栏，“photo”板块显示3k  的更新提示，几千张来自世界各地的照以动展示的形式现在屏幕上。肤发年龄材各不相同的女人被摆成各种姿势供人玩赏，有捆着绳的、脖被掐住的、正在刺青的、沉在泳池底的，无一例外都呈现睡眠或昏迷状态。

        图片是每分钟更新的评论，语言种类繁多，满屏的叹号和问号。

        唐顺鑫这四个字本应掀不起什么波澜，但她心就是刺痛了一。

        “……你爸一把年纪还在外面找狐狸，你得空跟他说说啊，我气得心脏病都犯了！我躺家里，你也不来看一，她炒倒是赚了几百万，一分钱都不给我啊，养个女儿有什么用！金宝，你有没有在听我讲？”

        要是生个儿有个后，他也不这么衷于让它恢复功能了。

        他个人主页，打开相册。在这个隐秘的暗网上，他的国籍是中国，上传照片的主人公是清一的日系，关注者有两千多，不过很久没有更新了。

        “想换味，什么时候来黑女？现在国尼哥太多了，随便就能上女大学生，为华夏孙就该反击！老哥，切记别让黑女怀孕，污染炎黄血统。法国原本是100%的白人国家，现在70%新生儿都是黑人混血，中国绝不能走上这样的外族侵路！”

        颜悦靠在车后座，好奇：“那李先生看这种网吗？”

        唐顺鑫敷衍：“那我帮你们找找。我正有事，不方便听语音，你给我留言吧。”

        颜悦午了片场，唐顺鑫送她去李明的别墅。李明喜黎珠给他的这份薄礼，最近一周都把她叫去陪酒，没让严芳席。

        *

        ……你这种人。

        微信语音回在车里，唐顺鑫烦不胜烦，“妈，我知了，你别喊。我回来了？”

        有粉丝用简字给他留言：“兄弟，怎么不继续传了？我看你的能多十分钟。多几个日本妞，为国争光啊。”

        那一瞬间，她生一种冲动，想打开车门，撒开沿着这条公路狂奔到森林里，让所有人都找不到她。

        他把页面关掉，回微信程序，对颜悦调笑：“男向直播，女的看了要骂街。”

        直播刷到一半，楼传来汽车喇叭声。

        “你在看什么，笑这么开心？”

        关掉微信，转对颜悦叹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屁大事，就知烦我。”

        “他？这我可不知。”唐顺鑫说，“但据我所知，看上去越正经的人，玩得就越花。我瞧他边那人资质平平，大无脑，想必有别的特长。你这种人见得多了，对吧？”

        “上次那够劲，看着像初中生，比白女还大。”

        可能是玩得太多了，这些年他能受到的兴奋越来越少，时不时得看彩画面刺激神经，这样他那话儿或许还能抬个。

        颜悦笑：

        赵柏盛不紧不慢地退网站，理了理领带，舒适地靠在椅里，静候那群人来问话。

        赵柏盛读着这些评论有好笑，不屑回复这帮底层穷鬼，关闭主页看视频去了。最近行的是麻醉手术直播，一个东欧医生拍的，让打赏最多的观众决定切几刀，血在金发白上，那叫一个刺激。

        “哦，没什么，就一个成人网站。”唐顺鑫答。

        “回来个屁！你爸给她安排相亲，她跑了，我派人去找她，还没个信，不知这死丫躲哪去了！有本事飞到天边呀，她的本钱还不是你爸给的？”

        还是外国人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