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没话说是吧，把这个写了。”

        “写什么？”

        “向你污蔑的两个公司还有余小歉！”

        “不写。要关我赶紧关，别这么多废话。”

        民警冷着脸把纸推到他面前，在他手里了支笔，黄着手铐，指一张，笔骨碌碌在桌上。

        “警官同志，能否让我们单独和他谈一谈？”江潜声音平和。

        民警迟疑一瞬，觉得这位先生稳重得，应该不会过激行为，“我去烟，上回来，这里有监控。”

        门一关，江潜挽起袖，绕过桌大步走到黄面前，黄刚要起来，肩上猛地一沉。

        江潜牢牢住他，右手着他的手，拿起签字笔，弯腰低声：

        “孙晓伟，二十四岁，银城本地人，父亲欠债失踪，母亲跟人再婚，有个弟弟，十六岁你就带着他给人当打手，他刚半年被人打断一条，终生残疾。你们跟着的人姓陈，挂名在园区一家企业当司机，你们喊他五哥，你的钱和邮件容都是他给的。”

        这声音冰冷至极，字字清晰，黄努力挤一个满不在乎的神，还在挣扎：“那又怎么样？你知他上是谁吗，他要是能蹲大狱，我可谢谢你。”

        江潜手上略一用力，他仍梗着脖，五指死命地张着，是不去握笔，耳畔又传来一更轻的话音：

        “你知你那两个朋友是为什么被抓到的吧？你们怎么把那孩扔到江里的，我就怎么把你弟弟推去。你也说过我有钱，能摆平的事，我还从来没有摆不平过。”

        黄的拇指蓦地一弯，疼得脸都扭曲了，却愣是张着嘴，没叫声来，两只睛盯着他的脸，渐渐恐惧之。

        “我念，你写。”江潜仍是平静的语调。

        民警完烟回来时，桌上摆着一张写完的声明，短短几句歉，签着嫌疑人的名字。

        “江先生，你还真有一手啊。”他不由佩服。

        余小鱼心想他那一手可重了。

        江潜给她提着包，走审讯室，盛海的两个领导等在外面。

        “王总，我刚才把邮件发你了，希望明天在盛海的官网上看到带公章的声明。”

        “应该的应该的，我看过了，江总的措辞很谅我们。这件事是我们没理好，幸亏影响有限，余小，我代表公司向你受到的神损失歉，月底给你补发一个月工资，你看行不行？”

        余小鱼，“那就这样。李总，我是把假休完，还是来上班？”

        上司赶紧说：“随便你，最近不忙，你要是想休息，多几天也没问题。”

        “那就多几天吧，我正好家里有事。”

        “好的好的。”

        江潜与两人别，带她走派所，司机把迈巴赫开到了门。

        天已经黑来，市中心华灯初上，夜风从江面来一丝凉气，让人心旷神怡。

        余小鱼深一气，背着手一级一级台阶，江潜都怕她把跌折了，在后面拉着她：“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