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和气的一个人。”
余小鱼皱了皱眉,轻轻:“那她家里得多难过啊。”
院长知她爸爸也去世了,就没再提这事,牵着她来到书橱前,“这儿还有照片,你慢慢看,阿姨跟你妈去给小朋友发午餐,等微信叫你吃饭啊。”
“这些是被领养的小朋友名册吗?”余小鱼指着柜最面一层问。
“对,是纸质存档,因为我们国家领养政策很严,这些年只有二十几个孩被领走,2010年以前的材料都在这,现在都用电版了。”
院长走后,她坐略一思索,了几本相册来。
等差不多翻完,掏手机看看时间,发现漏接了妈妈的电话,这会儿已经快一了。
余小鱼把材料回原位,挎着小包蹬蹬蹬跑楼,堂腾腾的饭菜香味飘过来,她恨不得立刻长翅膀飞到土菜馆里。
老师们都在院里等,余妈妈叉着腰数落:“你这孩,在楼上磨磨蹭蹭的什么呀!”
她吐吐,“我上厕所去了,妈妈我们快走吧,饿死了……”
土菜馆离福利院只有十分钟路程,在养老院后面,她以前和家人探望完养老院里的外婆,常常在这里吃一顿。
包间里凉菜菜已经端上来了,圆桌中间摆着一个大花篮,蓝紫的鸢尾花十分鲜艷,枝叶上带着。
余小鱼不由抿起嘴角,摸了摸柔的花。
早上睁开睛,床也放着一束丽的鸢尾,着“To my little fish”的手写小卡片。
每天都有。
“阿姨,好久不来,你们店每张桌都摆花啦?”
老板娘正在给客人们一个个盛杀猪汤,笑地抬:“是啊,现在政府搞准扶贫,我们家和花农有协议。还真别说,花送来都新鲜得很,客人拍照发小红书也好看。”
“原来是扶贫助农的花呀。”她的手在花篮里搜寻着。
“你找什么呢?”余妈妈奇怪。
余小鱼果然在花篮里找到了一张同款卡片,不过是空白的,印着花店联系方式。
“没什么。”
她摇摇坐回去,拿小勺喝着杀猪汤,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又喝了两,把里面的葱姜挑掉,颊边的梨涡越来越深,睛也弯成月牙,乐呵呵地舀炒米吃,嚼得嘎吱嘎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