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朋友可真有用啊。
提醒健的闹铃响了,他叹气,“你把word版发给我。”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就四年了。
“我知了。”沉颐宁没有答他的话,苦笑,“但我有什么资格她?月咏也不了,这孩太明,太有自己的主意了。”
江潜咬牙给她把衣服穿好,也不回地走掉。
“谢曼迪也在吧。”
沉颐宁微不可闻地叹了气。
是沉颐宁:“秘书把简历发给你了吗?我一天都在开会,忘了这事。”
她放手机,抬眸看向楼梯上站着的
大概是基因如此吧。
余小鱼趁机得寸尺:“江老师,那你再帮我翻译一版英文的。”
“嗯,准备吃晚饭了,月咏刚从检察院回来。”
江潜说:“自己写,写完了我改,不许给我交制滥造的东西。”
沉颐宁笑:“我的简历对她没有参考意义,如果有能帮上忙的地方,你让小鱼直接来问我吧。她要是真想前台,我给她推试试。”
江潜想了想,直言:“我听说她去过邓丰家里。我建议她不要估自己的能力。”
江潜继续往翻,越看眉皱得越厉害,“余同学,我好像是第一天认识你,怎么你的工作,我这个当导师的都不清楚。这研报是你的?要是写论文,你这是混淆一二作了。还有,我什么时候当众称赞你路演幻灯片得漂亮了?你pre得不错,不代表deck画得好看。”
电话好像中断了几秒,沉颐宁自然从容地接上:“不好意思,我这边信号不太好,你是问Mandy在不在?她和她哥哥看电影去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告诉她吗?”
公寓有两层,江潜上楼去健房先跑了十公里,跑完五半,手机响了。
江潜把巾搭在椅背,坐来一字字看她写的这堆“过度化”的经历活动,还有“经过”的简历,最后指着一个格:
“这个年纪想这么多,累的,她比小鱼还小几岁。”江潜想到那个小女孩,有些疼,“她是不是见过心理咨询师?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
“余同学,你是真敢填。背调联系人填我英文名手机号,就不怕我全给你抖来?”
江潜知她不可能忘,打他电话就是想找亲自问问,果然,那边好奇:“你要这个什么?”
江潜说:“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在健房。”
江潜深气,“穿好。”
余小鱼推他:“哎呀,你快去健!”
江潜觉得她脾气比实习的时候大多了,都是被他惯来的。
余小鱼无地自容,“那你晚上给我改改嘛!快去快去,好烦。谁要找你背调啊,实习经历HR都只是问一句而已好吗,要背调也找我现在的上司。”
余小鱼把ipad一关,舒舒服服地闭了。
他迫自己移开,扯过巾,累了就睡觉,我去了。
余小鱼被他说的有脸红,“简历就是这么写的呀。我只有一份工作和一份实习经历,不化怎么办?”
“你看你看,都是你的。”她把T恤摆拽到腰,大侧的印还没消。
江潜听到电话那的背景音,“你在家?”
“嗯。觉你最近变了很多,”沉颐宁打趣,“像刚从英国回来那会儿。”
“你帮我翻译。”她汪汪的大睛执着地望着他。
“小鱼想看,她要槽,不好意思直接找你要。”
她往被里一躺,把他的T恤从肩捋去,半个雪白的脯,印着斑斑红痕,“你把我得不了床,还要我在床上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