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依旧挂着笑容,目光很复杂。
“还有什么事吗?”余小鱼又问。
谢曼迪摇摇,叹了气,“就是觉得学格很好。”
她走来,很快扫完二维码,“再见。”
余小鱼看着她聘聘袅袅的影消失在楼梯上,暗自琢磨她刚才的神,试图从中找蛛丝迹来,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心理咨询室门了。
以往要提前两周约时间,今天碰巧人少,医生大叔上午只有一个客,就让她直接过来,知她早上没吃东西,还给她端来一套英式早午餐,边吃边聊。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医生觉得这小姑娘没啥问题,自己把绪理得不错,胃也好得很,离开的时候手上还抓着俩黄油饼。
要是所有问诊对象都像她这样,那他也不用赚钱了。
余小鱼楼时是真饿了,又到了饭,一个班尼迪克、几小熏远远不能满足她的生理需求,又不好意思跟大叔再要一份,只能咔嚓咔嚓地嚼着饼填肚。黄油味儿又香又,甜而不腻,她觉得甚至比奥利奥还好吃,打开淘宝找货,一看价格就变成怂包。
她叹了气,拨江潜的电话。
江潜今天没去公司,在家和他爸商量事儿,到十一半,正经事都谈完了,爷俩在厨房准备午饭,锅带面浇上油泼辣、切青菜卤肉就是一顿。
手机一响,江潜立刻脱了料理手套,接起来:“小鱼?”
他要去通话,江铄抱着猫往门一站,半也不看他,就慢条斯理地。
江潜捂住手机,压低声音:“你烦不烦,让一。”
江铄也压低声音,“你打你的电话,我切我的菜,互不扰。”
江潜被堵着,只能在厨房里着接:“小鱼,什么事?”
江铄把猫放在料理台上,心不在焉地从消毒柜拿几个碗,竖起耳朵,听见电话里传来甜得跟棉花糖似的一声:
“江老师,我还没吃午饭呢,好饿。你在哪里呀,我今天不上班哎,能不能过来找你?”
江潜耳朵刹那间全红了,瞥一忙活的他爸,“那我等――”
被踹了一脚。
“那你想去――”
他爸戳戳他的背,江潜回,对上一柄菜刀。
“我在家,你愿意过来吃午饭吗?我爸――”
江铄端起自己那碗面,了个回楼上的手势。
“我爸去了,厨师什么菜式都行,我没有忌,你想吃什么?”
“我随便呀,那你等我,我现在就过来。嗯……你家在哪个小区?我忘了问。”
“我叫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