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费用,也不用担心名誉,我们至少能让你以后正常生活。但有两个事实需要了解,第一,你是接过律师的,知证据的重要,我们最缺的就是这个,很难证明叁年前你在意识不清的况遭遇过什么;第二,就算你能恢复原来的生活,被告人也不一定会法律判刑,也就是说这场官司的结果不会尽如人意。”
他顿了顿,温言:“我说这些不是想阻碍你,一个敢于以告上的人有极大的勇气,我既然不能当那个站在法庭上的原告,帮助一个勇敢的人,会让我觉得我还能在这个世界上持一些东西。”
余小鱼把手贴在他的,他的心脏在有力平稳地动。
她只想了半分钟,就对他说:“江老师,我现在不告他,不是因为我不勇敢,而是因为我想让他去监狱里踩纫机。”
江潜沉默地抚摸着她的脸。
“我们要对付他,得先对付他靠山,然后让他丢钱,再丢社会地位,这样才能让他去,对不对?”余小鱼认真地思考着,“证据总会有的,我这个案不能雪中送炭,那到最后起码能锦上添花,对不对?”
江潜真的不想听她把这件事说得那么轻松,他心疼得要死。
“江老师,你要加油,早把他送去,我很相信你的!”余小鱼信心满满地。
话只说了一半,有些事,是她自己必须要清楚的。
他深深呼一气,抱紧她,“小鱼,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觉心里难受,恶心想吐,不想跟人打交,或者特别想爸爸,要及时跟我说好吗?我不会再让你事。”
“嗯。”她闷闷地说,“江老师,我很厉害的,没有那么脆弱。当然啦,我肯定没你那么能忍,但绝对不会亏待自己,我不舒服的时候就会想办法让自己舒服一,非常不舒服的时候就会要你抱抱,再不舒服我就去找妈妈和心理医生。”
江潜坐在床上抱了她很久,不愿放手。
“号码给我一。”他说。
余小鱼乖乖地把医生的手机发到他微信里,他一看,有些惊讶:“你妈妈找的?”
“嗯,她说这个医生很,她以前给医生小舅家里当过一段时间保姆,才攀上关系的。”
江潜笑:“看来你妈妈见多识广,那我上门压力大的。”
“你都想着上门啦!”
“不行吗?”
余小鱼说:“我还没告诉她我找男朋友了呢!”
“……”
江潜:“今天能说吗?今天不能明天能吗?要不明天我陪你回家?你看有什么东西要买?”
简直是重现当年面试时的夺命连环问。
“啊啊啊!”她捂住脸晃脑袋,“我压力好大压力好大,我带你上门她肯定就知我当初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