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想问你个事。”她想起来了正经事,“伊莱的助学贷款居然有提前偿还罚款,数额还大的,不晓得当时为什么她只能借到这种离谱的私人贷款。有什么办法不交这笔钱吗?”
“你?我们是一张牌,因为打印错误现在一张人牌上。”
“你不会答应的。你不是一直觉得任何女科学家都不应该因为婚姻改姓。而他的家族不可能让你保留你的名字。”
“你没有立刻拒绝?”他问。
弟弟回来了,他还是坐在她面前,艾达勉地努努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开心一。
“噢,很好。”艾达说,“那,那个,如果你能提供一些更好的方案我想――”
“那这张牌就对他没用了,并不是什么逆转人生的王牌。”他试图给自己找补,“你能不能别折磨我,讨厌一个人不需要那么丰富的理由。”
“从他在鬼牌堆里到你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任何值得同的地方了。我希望他一生的运气在这里用完比较好。“弟弟对休没有一句好话。
弟弟的表很少这么难看,好像在为自己说了一生中排名前列的蠢话而自我嫌恶。
“你不想这样的对吧。”弟弟盯着她的睛看,“这样真的会有很多人开始议论你。你的一切,会被曲解。”他讲话的声音有刻意不加掩饰的颤抖。
“我还是不懂,为什么你不更讨厌小沃。”
“贷款重组吧。”弟弟说,艾达迟疑了一,没反应过来这个词的意思,“找个新的贷款提供商,如果她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
界未免过于残酷。
“他讲话很有技巧,他说的也不正式,如果我拒绝反而像把这件事捶死了。”
很容易看弟弟付了很大的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不崩溃。
“我是你的什么牌?”艾达顺着问。
“我不知呢。”艾达笑着说,看起来她本就不会那种选择,只是觉得这样的弟弟特别好玩。
“我还是持之前的意见,不是所有人都适合上大学,你劝他去别的比较好。”弟弟当然知她要说什么。
“如果他打算和我求婚呢?”
“你不能对他有所同吗?”艾达提了一个不可能的要求,
“实际上他问过我,他有一种意愿,并不是说真的结婚,而是订婚,你知,很多人也那样一辈耗着,不真正结婚。他说的不明确,只是暗示,但我们都知他在说什么。”
“因为他对你很有价值。”弟弟说的很淡然。
“所以你看,休到的是我和你!”艾达非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