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着弟弟的贴衣开始蹭他,还好他已经有了。两个人搂在一起随便地亲了一会儿,上就都一丝不挂了。
“你怎么能在讲完那种故事之后还有。”艾达大声抱怨。反正都这样了,弟弟说。艾达觉得不知所云,但也没办法地又趴在他上,让他把自己的脱来。
“你能别在这种时候说这个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说一句话说了千万次的那种麻木。
她想到两个人其实很久没有这种时候了,只因为闲得无聊就开始。以前又没有多余的钱去玩,力旺盛的青少年呆在家里还能什么。
“你为什么更讨厌休?”她骑在他上忽然又问。
“恐惧总是很天真的,来自最简单的东西。”弟弟还是不想多说的样。
母亲的状态总是变得很快,有时候她谈吐雅,雅得好像父亲还在旁边看着她,而她随时会转过给他一个微笑。有时候她用最旷的声音说一些不像是女人用的俚语,但又觉没什么不正常。
她们都还记得妈妈最开始是什么样的,后面是什么样的。不过在她们少年时代的记忆里,母亲对男人并没有什么渴望,她并不想和谁约会,多是买一些偶尔连载艳故事的妇人杂志。
艾达不太喜他这副脆弱的样,好像她错了什么一样。呃,也许有,但是别提醒她。她寡地站起来走掉了。
“因为他看起来会比我死得更晚和你在一起更久,可以了吗?”弟弟觉本不想好好回答,两个人僵持不只是对望着。最终弟弟还是屈服了,“就目前的况而言,比起你会接受某人的钻戒和他结婚,我还是更恐惧你为了某种更疯狂的生活再次抛这一切。”
母亲总是看起来很疲惫,她的夸奖也很克制,她会说――“你真是天才。”但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好像她早就能预料到一样。
艾达还记得自己和弟弟刚刚离开父亲的家,三个人开始挤在一个小房里的生活。她努力地帮助母亲很多事,修理各种东西,还要改装垃圾桶里捡来的一些破烂。
“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艾达很诧异,她毫无诚意地动了几。
“毕竟是我第一次问,你就解答一行吗?”她完全不像在拜托人的样,反倒还懒散地停不动了。
此刻艾达坐在弟弟上盯着他的正脸看,他怎么还是这么漂亮,这就是天使集决定要为他撒星尘的那种男孩长大的样吗。
她和弟弟的生活当然很有压力,怎么会没有呢?压力使人扭曲,在总是闪现奇怪带的电视屏幕里,人们接吻的嘴唇总是被遮住,她和弟弟就开始接吻,好像是要覆盖掉那残缺的画面一样。
可惜需求很扭曲。她闭上默哀一阵,又准备床。弟弟却拦住了她,问她想吗。
不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