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了，你要知，就算等到了末日审判，我们两个还是会挨在一起。”她试图安弟弟。

        “别这样看着我，”她又想说什么，休却正大光明地开始吻她。

        “你不是还在时间机吗？说不定你可以逃掉，只有我一个人被审判。”弟弟凉飕飕地说。

        “我有受不了了。”艾达说，“我很怕你死了，我会很愧疚的。我们来吧，如果你死了就再也没有了。”

        “你真是自私透。”弟弟说，他漂亮的脸孔好像现了裂痕，仔细一看他又哭了。

        “我问过你了，你说你不想见，不是吗？”弟弟如此回答，艾达觉得简直荒谬，当时那个语境本不是这么个意思。

        弟弟回来的很快，确实像只是和谁简短地会了个面，艾达觉得他们两个仔细一看都很憔悴，但这并不是她的错。

        “你不能这样。”她心生抗拒，“我不想见是一回事，但你不能帮我决定。”

        “不知，总不是把我杀了吧。”休简短地回答。

        “好吧，虽然我可能没资格这么说，但是他很疯狂，不是吗，你甚至没有能力反抗，如果他真的想要什么。”

        “你要去哪？”她问。

        “你看起来不能。”艾达果断地说，“小沃也不能替代你，你是我弟弟，别发疯了，我们两个搞成这样本来就没有退路了，你不要还在我的世界里增加心理障碍。”

        “小沃要见你。我拒绝了，现在不是工作时间，他没理由这样。”

        艾达闭上睛数了数数，宽恕了他。

        “你不能这样，你得先和我商量。”艾达很不，“你不明白，我能理好一切。”

        艾达承认自己垃圾的，但她觉得自己和弟弟说的不是一回事，她只是在说他不能擅自给自己决定。

        “我知。我当然知，但是我承受不了，你明白吗？”弟弟双手握着方向盘，表很是绝望，“我没法接受你可以别人，就算我看起来好像可以接受――”

        “你为什么不先问问我？”艾达很诧异。

        她觉得弟弟很会讲笑话，但是现在笑了可能就完了。她又一次把自己埋在领里，希望没人看见她的样。

        这是一个星期日的早上，一个咖啡厅的角落里，你很难苛责有侣在这里接吻。休漂亮的手臂线条靠在艾达肩上，却又只是惆怅地说：“我会活到我们一次的，但现在真的好累。”

达到一整恶寒。“你觉得他们两个能聊什么。”

        弟弟毫不客气地把休扔到了最近的一个地铁站，艾达和他挥手拜拜，可他开往的方向却是她没有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