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她试图发一声音,但是发不来。她现在开始生弟弟的气了,觉得他瞒了自己很多事。但上她就一话也说不来了。
此刻他们齐心协力绑紧了她,但她不知他们绑好了没,直到弟弟托起她的大,让她靠在自己 上。他暴地托住她的,用手指掰开那个正不断粘腻的地方。又好像要展示什么一样把她难堪地扯开。
虽然难受得不行,但球可能是她最喜的那个,这样她就不必为自己此时的失控找借,反正她也说不话来。
艾达想起小时候她们每次搬家,都是弟弟在帮忙打包东西,他负责把东西摞在一起,系上绳打结。
她靠在墙上有些不能呼,谁都好快再来一吧,此时理智并不重要。
“屁抬,不然我们不去。”弟弟又漫不经心地说,这家伙可真太恶劣了。艾达不记得自己是这样把这小孩教大的。但她还是听话地照了,毕竟坏孩不是她。
不过这孩也非常听话,她不让的时候他一次也没有。但她今天默许了。同时她觉到弟弟在给她个什么东西,在她嘴里黏黏糊糊的――是球。她不知为什么害怕了起来,因为他之前没这么对过她,她反抗式地呜呜咽咽起来,但是太羞耻了,弟弟在吻她的嘴角。
她不可否认自己现在全心迎着这一切,反正已经都这样了。
休发现她一时半会使不上力气,就托住她的腰,一一往上,而她也难以反抗地缠了上来。
“好哦。”休捧着她的脖说,接着又帮忙把她抬一,让弟弟更好她后面,此前弟弟一直不知在用什么扩张。
艾达就该知他对此有所癖好,但她总觉得休没有那么多丰富的癖,她认为他属于那种随遇而安什么都可以的狗屁格。这两个人一房间就荒唐而默契地地把她清理净,完全不知怎么可以合作起来。
“轮到你她了。”弟弟吻着她的耳朵,偏偏在她耳旁说。
但他们两个意外地有耐心,她总算被抱到床上,她猜测弟弟似乎是拿绳绕过了她的前,又把她的双手反绑在后面。她被迫跪坐在他前,而休居然帮忙把她的脚踝用绳缠绕起来,另一段系在了旅馆这张甚至有些摇晃的破床的床尾。
艾达和休上一次或者说唯一一次有地确实很久了,虽然那天晚上她们搞了好几次,但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但那次确实让她印象深刻,休那玩意大的,要论起来两个人差别不是特别大,她对他亲弟弟的阴也完全没有什么不满,得上他脸的漂亮和完,但是休的那玩意确实有不一样,面那分很难去,因为得要命,而且他也该死地很享受她。
但上她发现,完全吞咽不去,只能顺来往,从她的一直到她和休交合的地方。
他真的很会打结,他衣柜里领带不仅只是整整齐齐地放在那里,每个领带打什么绳结也是被他心安排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