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爹一个姓,可能是母亲总打他,他在成年之后自己改的,因为没人知他生父是谁,母亲也不知,她毫无印象,那是可能是她第一次喝得烂醉失去意识的一天。
弟弟把艾达反扣在床上,用诡异的玫床尾巾缠住她的手。“我讨厌这样!”艾达踢着,“把我翻过来!”她被翻了过来,便立刻试图立起来去咬弟弟的肩膀。
多少年了还是这一招,弟弟不动声,跪在床上压住她,用扯来的领带蒙她的睛。
“你有病。”艾达说。“我是有。”弟弟承认了,他环抱着她吻她,反握着她的手掌。
“Miss you so much,My Sis.”
“真恶心!”艾达勉解开了手上的布,急忙伸一只手想打这个倒霉弟弟的脑袋,“快给我歉。”她哪里都很不。
“对不起,很对不起你。”弟弟揽住她的发吻她的耳朵,又把张牙舞爪的她抱在自己上。
艾达觉到他那玩意得发。“求你了。”他把手放在她的扣上抬望着她。
你惯用的手段,艾达心想。她低和他吻,用牙齿轻轻咬他,两个人顺理成章缠绕再一起,慢慢地变得一丝不挂。
记忆中可怜的弟弟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可恨的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望。他上的肌肉比以前明显的多,肤的颜变深了而且很匀称。
“你真是个可怜的婴儿。”艾达持续地奚落他,她很少关注自己的,没发现自己已经这么轻了。
面前的成年男人把她摁在墙上,一只手托着她的,大拇指在上面轻轻打转,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后脑勺,方便自己吻她的巴。而她只是僵地用手撑在旁边的柜上,这让她都有不敢伸手揍他。
年纪越大她越想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和弟弟搞成这样,也许普通的关系一般的弟更好,至少能让她平静的生活减少一些真实的痛苦。
“先别我面。”她用手推开刚把自己放的弟弟,“你带了避孕套吗?”
“嗯。”他很快从哪里掏来一个。
“你一开始就想着这种事。”艾达坐在床的边缘。双脚踩在跪坐着的弟弟上,拖着腮看着他给自己上套。
“我没力气,今天不想花力气。”“好。”弟弟变得非常听话,他的生缓慢在艾达两之前深又离,渐渐地把她磨声。
“趴在我上。“她说,她好久没这么命令谁了,有个弟弟真是不错。
她有好一段时间没有生活了,虽然也没有那么久,但是在弟弟她的过程中她还是到相当的生涩。
她想起很早以前的某个暑假,可能是这一年的也可能是那一年的。他们俩在储藏室里,艾达记得自己的脖甚至贴在某个玻璃瓶上,空间狭小,觉很新奇。多么不正常的两个青少年,现在还是没能变正常,她心里叹。
弟弟还是很清楚怎么她能让她舒服。他来回地着她湿的上,撑一个奇妙的弧度。
艾达对他搓阴的手法到刺激得发狂,她忍不住着气,难以抑制地发之声。
“你这个倒错的小变态。”她胡乱指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