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如,赢了我们这么多钱,你再输给别人,以后还想不想跟我们混了!”
汪盏不拍床戏,吻戏还借位,被圈不少人讽刺为史上最清白的影后。因而不少人认为汪悬光是汪盏的替,所以才能长得这么像、现的这么快,以及这么不要脸豁得去。
在风月场里久的人,笑意就像定在脸上似的,她狭长的眉梢一挑,笑得风万种:
倒是太爷一个个伸得老长,阴阳怪气地说:“崎如,盘她!”
崎如不剩几个筹码了,虽说输别人的钱不心疼,可没用别人的钱赢到钱,也不甘心的。
姑娘们登时就不了,七嘴八地抱怨玩得太脏了。
崎如涂着偏紫调的红,微笑时唇形饱满,非常诱人:“好啊。”
汪悬光只是实话实说,围观人士却“哄”地一声闹起来了。
“这妞儿谁啊?在我们崎如面前放狠话,不知崎如是把段二都赢来的狠人吗?”
“诶等等……就这么赌啊?添彩啊,”有个看人殡不限闹大的,了个馊主意,“崎如不是把段二赢来了吗?这二位女……输的了,也把留!”
对汪悬光份的揣测有很多。
前后不过十来分钟,她面前堆起来价值两百多万元的筹码。
“与运气无关,”汪悬光说,“我会算牌,撑过第四局,你也会一直输去。”
还有个更脏的,
“万般皆品,惟有读书”的观念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扎太久。着金汤匙生的太爷,这辈都没有让人筛选学历的机会,可老革命们还是要自家的不肖孙捧起个金灿灿的学位。在场的公哥儿不是藤校的,也是清北的,再怎么烂泥扶不上墙的,也轻松地被保送级985。而捧“读书人”的观念,也深深植于太爷心底。他们正儿八经的女朋友,除了北电中戏的艳校花,就是清华北大的清纯学霸。
汪悬光是个十三岁就被斯坦福以全奖学金挖走的理科天才,算牌对她而言轻而易举,一上手就赢三局。
可是明人都看得来,汪悬光的举手投足有种老派级知识分的架,说好听是腹有书香气自华,说难听就是看谁都像看傻。
“我也!!”“跟!”“压她的!”
“这妞儿得为这句话付代价,来,我压一瓶64年麦卡,崎如,给我赢她!”
“……”
“妹妹运气不错,据说新手运只有三把,希望我的筹码还能成一局。”
“我!嚣张啊!”人群中不知谁骂了一句。
“又不是光屁!不是都穿衩了吗?”挑事儿这人猥琐地笑了笑,往姑娘堆里嗅了一圈,“还是……你们都没穿啊。”
气氛组的姑娘们,在这种时候只是陪笑,不多言不多语。
”汪悬光说。
“我跟!”
“……”
“……”
这牌玩的要是21,她自称会算牌,这群公哥冷嘲讽两句就过去,可这他妈玩的是梭哈,算牌那就叫蔑视、叫碾压、叫装!
空气倏然一凝,背景中电音乐的鼓一敲打在众人心。
姿只是交际花的门券,扑克牌在崎如手里洗得行云,不比赌场的荷官逊半分。
躁动的胜负在空气蔓延开来,公哥们起哄架秧。一瓶64的威士忌足有十几万元,顷刻间便压了上百万的赌注在崎如与汪悬光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