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

        “不愧是斯坦福的工科博士，”秦销微微挑起眉梢，“不过妹妹，你知dao吧，你越是刚烈，我越会兴奋。”

        “兴奋到什么程度？把车直接开jin某个荒郊别墅？用锁链把我拷起来？你这样的……”

        汪悬光的中文词汇量有些撑不住，顿了一xia才接着说：“你这种有特殊mei学偏好的jing1神病患，应该讨厌cu暴直白的肉ti关系，享受的是扭曲的jing1神折磨。”

        “‘有特殊mei学偏好的jing1神病患’？”秦销笑了两xia，咂摸着这几个字，“你对我的评价还tinggao。”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yan了后座，汪悬光容se冷淡疏离。这辆车以蛇形极速游走在大货车之间，没有影响她到分毫。

        “你jiejie总是不甘心当小夜莺，非要当小太阳。以为我有童年阴影，父母不ai，小猫惨死，还被女人伤害过。”

        “可惜啊，”秦销唏嘘dao，“她还没治愈我，就先jin了疯人院。”

        上方绿牌提示着距chukou越来越近。

        右车dao上密集地列着大货车，秦销不想减速，方向盘直接打死，从两辆货车的间隙中、在轮胎ca着地面黄线发chu尖锐刺耳的摩ca声里，快得像一dao银se闪电，就这么令人心惊肉tiao地“漂”上了机场第二gao速。

        生死一线之间，汪悬光的shenti随着车厢的颠簸微微摇晃了两xia，仍然平静地望着窗外的夜se。

        “你们长得这么像，xing格却天差地别，”秦销不住gan慨，“不过，我多ai你jiejie，就会多ai你。”

        “我给你jiejie什么，就能给你什么。”他又dao。

        “哦？”汪悬光终于gan兴趣了，“你给了她什么？商务代言？还是电影角se？

        “前者不过投放个几千万的广告，后者最多是个上亿的投资。”

        她心平气和地说：“去年华米邀我回国，开chu了5%的gu权，六个亿的规模实验室。这个报价往上翻三倍，我都不会看你一yan。”

        没等秦销回答，她轻笑着又说了一句：“当然，‘特权’的确可以使我留xia。”

        “想什么呢？妹妹，让你在这片土地上人间蒸发对我却而言确实很简单，”秦销笑着说，“但是一个，有mei学偏好的jing1神病患，更喜huan你心甘qing愿地留xia来。”

        他打开了车载视频：“你jiejie醒了。”

        视频里是医院病房的实时监控。

        汪盏紧贴着墙bi缩在病房的角落，张扬舞爪，大喊大叫。从凌乱披散的长发间，能看见她的双yan失焦瞪大，似乎陷ru极度的恐惧之中。

        四五个shenqiang力壮的男护士堵在她面前，并未接近，却带来了足够qiang烈的压迫gan。

        她声嘶力竭地吼着、叫着，双臂乱挥乱打，犹如一只伤痕累累的野兽，绝望却愤怒地挣扎。

        ……像极了暗网上liu传的那种视频。

        “啧，我有这么坏吗？”

        秦销看chu来汪悬光在想什么，抱怨dao：“‘xingai’是享受，不是惩罚。我又没有绿帽癖，gan1嘛要让人轮奸我的小夜莺。”

        汪悬光沉着脸，没有回答。

        “医生说你jiejie已经jing1神失常了，需要长期的专业治疗。她现在这么惊恐，不是因为那几个护士。而是她chu现了幻视。没人知dao她看见了什么，不过毫无疑问的是，一定是让她极度恐惧的东西。想让她平静xia来，只能用药wu。”

        秦销的语气平静得不见一丝波澜，不论同qing怜悯还是残忍玩赏都没有，就像叙述一个路人甲的病qing。

        他在镜中又看了汪悬光一yan，yan底louchu清晰的笑意：

        “你走了，她就没有药用。”

        这条路段上的大货车少了许多，秦销赶着投胎般的车技没再引来不绝的鸣笛声。

        车厢nei彻底陷ru死寂。

        “我会让人把她安全地、舒服地固定在病床上。睡醒了，挣扎在她只有能看见的恐怖幻象里。睡着了，就在噩梦里继续逃窜，”秦销的语气非常惋惜，“没有药，她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