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糖喊来的声音都带着哭腔,“这怎么会是你的房间!你明明跟诗诗说自己重开一间房的!”
如果是夏默阳,她才不会这么委屈难过。
方糖全程把脑袋缩在外套里,坐上后车座,这才接过陆岩递来的,把药吃了。
“是。”陆岩关了花洒,被淋过的面颊还在滴,衬得眉极黑,只嗓音带着被酒过的哑意,“但是我把那间房,输给夏默阳了。”
方糖哑了嗓,她从来那一刻就没想过,这间房里住的会是陆岩。
“夏默阳问的话,你怎么说?”车启
她捂住脸又哭了起来,“你连我和诗诗你都分不来吗……”
“不想怀孕就别哭了。”他被哭声吵得烦躁极了。
“你呢?”他蹙着眉,眉带着浅显的不悦与烦躁,“你为什么分不清我和夏默阳?”
他蹙起眉,“方糖。”
回看了,方糖还在哭,一边洗澡一边哭。
洗手间里的方糖像只受了惊的兔,猛地抬,“啊?”
陆岩洗完澡,站在房间里穿衣服。
不敢想
过了一会,陆岩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声音问,“我没听说哭也会怀孕啊?这是你从书上看的吗?”
陆岩松了手,转过去洗澡。
陆岩家的司机开车来接他,面上没有任何波动地递给他一盒避孕药。
他背上手臂上全是红指甲痕,方糖看见那些痕迹,又低看了自己,浑都被他过咬过,她委屈极了,泪又开始往掉。
陆岩猛地欺压着她,他的压着她的乳肉,方糖被吓到了,大力推他,“你要嘛!”
陆岩见她不洗澡,自己挤去,开了花洒,背对着她开始洗澡,“我以为是诗诗,她说今晚要过来跟我一个房间。”
方糖还在起伏不定,她完全想不到事的走向变成了这样,她一开始还以为是陆岩的错,可他刚刚的说法,分明是她错了房间,而陆岩把她当成是诗诗。
陆岩:“……”
凌晨叁半。
方糖等他去,这才慢吞吞地搓洗自己,洗底的时候,里面还有很多白的,她一边抠来一边委屈地掉泪。
陆岩穿好衣服,打开手机看了,凌晨快两,附近没有药店,他要赶在二十四小时买到避孕药,还得避开夏默阳和陶诗诗。
即便看见跟在陆岩后的女孩不是陶诗诗,他也没任何诧异或惊讶的表。
还有恐慌和害怕,她害怕夏默阳知,害怕陶诗诗知。
方糖瞪大,大概还在消化这句话。
她着鼻,哭得整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