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我与阿然到此地,她说要带我见见她的故土。今日来此地,她人却不见了。”他的神略微焦急,“我适才在附近失联,我见这有人才过来问问。”
柳文玦见他还想问话,行为开始有些激动。他住他的肩膀晃动,嗓音颤抖,音量加大。
他眉皱起,神难过,忧郁如有实质的渗透他的躯。他走门,将香放上桌,隐忍地讲:“你们知阿然在哪吗?”
荀桉停最后一笔把地形画,手不可控的发抖。此时他腹中饥饿,从储袋里拿辟谷丹服。柳文玦将地图收,见他险些将丹药抖飞,心担忧他的。
两人说就,花了两日的功夫,不吃不喝快速将梅卿阁走了个遍,荀桉勉记。
柳文玦捡起掉在地上的香,迅速从怀里掏炭笔、纸,将籍帐上的居所记。
玉掌印不是被勒令未得调令不予回阁吗?他被人与柳文玦分开,心里却掀起了轩然大波。一时间,他将所有人都派寻找玉珏然。他匆匆去禀报上级,也顾不上一旁抱崩溃的柳文玦,一时间屋仅剩柳文玦一人。
旁边的人见他绪激动,赶紧上前将两人分开。
“她叫玉珏然。在瞿孟泉,是一名丹修,与她相识于罗浮梦。”瞿孟泉是玉珏然那日的对象。既然她借瞿孟泉透消息,那么瞿孟泉这个人,也就是为他准备的份。
“荀师弟,还可以吗?”
“你们倒是去找啊!去啊!”
“如此正好,这样我们寻找药方也轻松些。”柳文玦将香系回腰间。
“这里招收幼童,这是一个切。”柳文玦指着纸上的一行字讲,“我们先熟悉熟悉这里的地形,再寻找幼童的住所。幼童未成熟,好打探一二”
,取腰间的香,“罗浮梦的香有标记作用,这个香的香也是标记吧。”
大厅登记了新招的幼童,柳文玦首先去了这里。到了门,他先是整理衣襟,再使用易颜丹换了副样貌,从腰上取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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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柳师兄,你先去打听幼童的住所,我边休息边等你。”
“好。”
对方看见了桌上的香,边拿起边问:“那公是怎么到这的?为什么到这来找?”他用手在香上方扇风,细嗅着那芬芳的莲香。没错,是玉掌印的香。
面前的人显然有些疑惑,“不知公所说的阿然是谁?”
“丹修自幼学习制药,一般学成前会有一个公用的炼丹房,学成后自己会离开师门,再起一个丹房。”荀桉低思索,“正的修士是‘彘’,要与之交往必定是学成的丹修。我们可以先找那些找刚起的丹房,防备低,方便我们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