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起茶抿了一,“阿薏,为什么这个阁主会给你这么间房,不怕你跟我说些什么吗?”她又忍不住住荀薏的小臂,耐不住:“怎么办啊阿薏,我还有好多话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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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没事,以后都来找我吧!”“嗯。”
柳文宜接过,有些疑惑,“阿薏,你怎么认我的?”
“真没有。”她的眸光闪烁了一些,他可能是知动刑没用,所以才没动她。
这话说的隐晦,柳文宜微颤,想起了初见那天荀薏上的狼狈。她的双臂慢慢收紧,想让她受到她的存在。她的巴抵着她的,她的整个人都在她的怀里。
“师傅去世前赠了我法,只是山被歹人绑架,亓官榅在暗看到了我的法。他便想哄骗我的信任,骗取法。”荀薏见柳文宜面犹豫,开解:“没事的,那两个歹人只是凡人,他也没为难过我。”
“他真的没为难你?没动刑吧?”
“我呆了一年左右,这里的人嘴严,打听不到什么。所以我只能说说我的观测。”
“那就都问一遍,能答得上的我都说。他是梅卿阁的阁主亓官榅。至于这间房为什么给我,”荀薏想了想,“为了讨好我吧。”
荀薏顿了顿,重新抱住她埋住脸。
“这里的人会和多名修士交往,言行亲昵,像书里记载的合宗。但合宗的对象不是固定的,他们的对象却都是正修士。一般过两个月左右,这些修士会包骨般血肉尽失,修为降。这个时候,他们也会消失不见。”
“不省心的姑娘,你那是在赌。你知那谁谁谁的修为有多啊!”说完,她又着她的肩推开了些,看着她问,“可现在他关注你的程度来看,他不会让你见血吧?”
荀薏恍惚着攥紧她的衣袖,好像清裹着黄,是她的外壳,是她最后的遮羞布。
“……我逃来的那天,是我和他的房花烛夜。”
荀薏见她疑惑,便为她简述前因后果。
“对了阿薏,你在这呆了多久?有打听到什么吗?”
喝杯茶。”
“他们还会定期服一种丹药,暗红黄豆大小。药有梅香,叁步开外便能闻到,里面混着很淡的血气。”
“我不小心碰到你的手背了,娘亲的手背是起的,长了冻疮。”
荀薏再想。
“嗯,请讲。”
两人相视一笑。荀薏忍不住想,为什么会有柳文宜这么好的人?还好,她遇见她了。
荀薏见她担忧不减,抱着她,窝她的怀里开玩笑安着,“好了,我真的没事。幸亏我肚藏万卷书,将计就计,偷偷存了七八个月的灵石,利用法设了成功率的传送阵。以血为媒的传送阵,不见血不发动,渡劫初期的修士也发现不了。”
柳文宜抱着她,气得她用力摇晃荀薏,嘴里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