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座空宅,人都不见了。相关的品,气息都被毁了,用不了引香。由痕迹看来手法相同,昨夜应该只来了一个人”
如他们所想,他们都成功为彼此,竖起了一墙……
“是追杀阿薏的那波人。”柳文宜传音给柳文玦,“他们追过来了。”
日上叁竿,附近都开了大门,为何荀家祖宅紧闭门?
柳文玦看着那缕轻烟,心思重重。
初遇荀薏的那晚,对方就盯上他们了。那法阵于他形同虚设,怕是听见他们是天泽门的弟,不想同天泽门对上,才不敢贸然手。没想到昨夜文宜焚蛊发作,竟被他给捡了空。
“兄长,怎么办?面巾的气息快没了。”
“好。”
没想到柳暗花明,寻荀薏的路找不,寻伯母的路倒一通到底。
柳文玦面凝重。
青烟断断续续,果真快断了。
“应该是,先去看看伯母和荀姑娘的房间。”
“此人生谨慎,怕我们还有荀姑娘的品在绕路扰。”
“先熄了,我先让荀桉送些伯母的品过来。”
“你未曾靠过我几回。”声音淡淡的,听不绪,“但自己学着也好。”
两人翻院,靠潜行。墙边的菜地里,有几株菜东倒西歪,明显有人踩过。看来是陌生人夜里翻墙,直接踩了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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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别去了两人的房间,又搜了其他房间再汇合。
客栈离荀家祖宅不远,不过一刻钟便瞧见了大门。
“看来是半路交给别人,自己专门去绕路了。”
有些不对劲。
“阿囡。”他轻唤了一声柳文宜,示意噤声。
两人跟着引香燃的青烟,兜兜转转在镇里兜圈。
“那阿薏和伯母岂非在同一,阿薏会怎么样?”柳文宜心焦急,想起初遇时荀薏的惨样就担心。蛊怎的就昨晚发作了呢。
柳文宜,手默默搭在了佩剑上。
“这面巾是阿薏的,不过是叁天前给我的,气息仅一两缕。”柳文宜扯面巾,希望足够燃到阿薏所在。
“别急,我们能救她们的。”
地上的泥印由深到浅,了屋。他们推门而,脚印到了客厅就毫无痕迹。
一封书信的气息微乎及微,一沓倒可以撑上一刻钟。
“行。你先燃香,我去燃笺给荀桉,让他多带些人来。”说罢便去了小院,写了锦笺便燃了,由那缕轻烟飘向天泽门。
他迅速燃笺,起了小型传送阵。不过半刻钟,便送来了一沓书信。
柳文玦犹豫了半晌,终究是伸了手,轻轻拍了她的肩。
是个百岁的人,也不能永远靠着兄长得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