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我是小孩吗,还要你看着我?”
柳文宜脸更红了,伸手搭上,难得示弱。
“你们手真是愈发得狠了,竟都到面上。以前还是会顾及着,现在是想着山后无人认得你们?”
“就你这一就炸的不需要看着。”
“兄长,我脚扭了。”
为对手,可长大带来的差距让她到了无力,明明他们是同样的功法,同样的修行,可现在她却已经落了兄长一个境界。
“我警告你不要得寸尺嗷。”
“恩,为兄抱你回去。”
“紫阳真人的灵乃品灵,如今有渡劫期修为;赤丹峰药人极难飞升,月余前有第叁位药人飞升;两百年前更有修渡雷劫飞升。而这些人无不经历些东西,天赋却也是没那么重要了。与其问我天赋是否重要,不如山历练历练,为兄陪你。”
“为兄不在就事,是不是需要为兄?”
只见院里有个大坑,而柳文宜则灰土脸的呆在坑底。她跌坐在地上,一白衣灰扑扑的,散发垂地,脸上红彤彤,似饮了晚霞化酒,薄霞上面。
“可心境仍是叁岁。”
“好了好了,为兄给你洗。”
事定很快,就待明日山。两人回祈奉院收拾行李,这是二人自小而居的院。
“柳文玦!”
两人衣衫微乱,鬓发散开,妹的额角有块青的,兄的颈上叁条细痕,似乎还冒着血丝。雪桓忍不住笑了声。
“你往年总窝在殿修行,不曾想今日是次招了师尊的陷阱。”柳文玦蹲,破了法阵,手伸向妹妹。
柳文玦心如鼓噪,只笑是妹妹难得一见的倒霉。
话题一笔带过,柳文宜在心里默默对柳文玦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兄长。
…………
“不需要,我已经百岁了。”
“仍是叁岁。”
“啊,柳文玦我跟你拼了!”
“啊——”
“嗤。”
柳文宜笑容裂,错手掰了自家兄长的小指。
“要。”
柳文玦上前一步,面沉静,抬看向师尊,端的是波澜不惊。随后,雪桓便与他谈论起了山的事。
柳文玦抱上妹妹往回走,看着将埋在他怀里的柳文宜,心里一阵满足。
柳文玦生的好看,面弱冠玉,目如朗星,平日里笑的敛克制,不似现的开怀大笑,令人如沐风。
两人不自然的撇了撇。
“师尊,我和小妹打算早些发,特来请师尊批准。”
“毕竟以你这山,指不定要闯什么祸来,为兄还是看着好。”
柳文宜心中动,握住了自家兄长的手。
由于两人争斗从不用术法,于是他们匆匆整理衣冠便着狼狈去了雪桓跟前,说了山的事。
一声惊叫传来,是柳文宜的声音。柳文玦慌忙跑向院,没想到竟是这副场面,他忍俊不禁。
…………
柳文玦看着那张与自己有八分相似的脸,微微叹气。他知他这个妹妹对于修行的执着,更是自小便将他视作了对手,可过了这么多年,心境未得提升,又谈何境界呢?
“回去要给你洗吗?”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