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可你在答应我之前就已经撒了慌――你说你不知。”

        “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知，为什么故意阻止我调查那只害虫，为什么一直劝说我去追究翔翼的落？是PeterParker教你这么的吗？还是你为了袒护他而的自由发挥？”

        “你为什么要跑回来，你究竟在害怕我发现什么？”

        “回答我！”

        他一次次偏执的诘问竟令她到熟悉――是的，这一切都同她刚刚回到他边的那晚如一辙。只是今晚的她显然比那晚更加狼狈，而今晚的他也显然比那晚更加失控、更加…恨她。

        Delilah这才后知后觉地到自己早已浑湿透，滴甚至还在由指尖不断向滴落着。分不清是冷还是什么，周都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也许是刚才摔倒时导致了伤，刺痛开始由掌心逐渐向外散开。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错事，Harry……”

        她不想相信Harry只是因为发现蜘蛛侠的份，便会如此笃定地认为她就是他的帮凶――除非蜘蛛侠就是那个人，那个一直以来他对她患得患失的原因所在、那个从他认识DelilahLindsay的第一天开始，就在无时无刻地摧毁着他的安全、令他越来越害怕失去她的人。

        那个他父亲向来最赏识的年轻人、那个他的“好兄弟”兼假想敌。

        况且在他抱着这样的想法回忆旧事时，又有那么多节恰到好地同他的猜测暗合、那么多彼时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作为佐证――

        于是一切就都变得如此贴合逻辑且合乎理，如此令他心碎。

        可是，即使如上种种都能被合理解释，Del还是无法相信他们之间的信任会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她信，除却这些之外，一定有什么其他的事彻底摧垮了Harry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

        思绪至此，Norman那张狡黠的面孔不知为何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那画面加上刚刚淋过雨的寒冷，竟让她一时间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可笑吗？一直到几十分钟前，我还在因为对你说谎而愧疚到无地自容。而你到现在为止，竟然还在这么心安理得地欺骗我。”

        Harry由唇侧牵动一个苦涩的弧度，语气已从愤怒转为更加可怕的绝望：

        “我为了你可以改变一切，DelilahLindsay，我真的想得比以前更好，不让你再次失望。我很努力地在改我的一切坏病，可是你呢？

        Del深了气，妄图缓解自己的眩晕。而后抓住他垂在侧的一只手，温的令她意识到此刻自己的似乎过分冰冷，以至于开时连齿间都止不住颤抖，“我只是希望你能告诉我，Harry，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

        “……现在我终于明白，本没有人我，”他自说自话般避开了她的提问，同时毫不迟疑地用力甩掉了女友那只湿冷的手，以某种可以称之为嫌恶的神反问，“那么，告诉我，还有谁会你呢？DelilahLinds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