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的自尊允许吗？”

        反对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一丝轻蔑从顾季山的中闪过，他看向圆桌后说话的那位B级驯兽师，带着三分嘲讽笑了。

        “邮箱已发送到各位驯兽师的微脑中，击链接即可一键申请，名额先到先得。”

        “坏这个字轻了，非要形容的话，恶更贴切。”

        “及A级以上的驯兽师，B级驯兽师可申请在一旁观摩，观摩人数为10人。”

        黑发白裙，赤着双脚，像是在海边度假的清纯少女。

        她顿了，抬眸看了路亦。

        “你所受到的教育，你的梦想和理念，你为之奋斗的目标，允许这种事发生吗？”

        路亦看着顾季山的侧影心想，十足的领袖气质再加上近乎完的演讲能力和绪煽动能力，这样的人不去从政而是来当驯兽师简直是大材小用。

        结束两个字还没有说来，广播毫无预兆地发尖锐刺耳的警报。听到声音之后，俞妍猛地一颤，四肢不受控制地在发抖，她垂着脑袋将自己的蜷缩成一团，以此获取些微的安全。

        “不允许！”

        顾季山来到少女的边，面向众人。此时此刻他仿佛不是在会议室，而是在演讲台上，台是无数的观众，等待他惊心动魄、振奋人心的演讲。

        怎么说也是国家和社会未来的栋梁。

        顾季山面前的钮，赵央嗯了一声，“季山你说。”

        “她熟知驯化的每个理论，每一种技巧，但是她不到驯化兽人。”

        顾季山撑起桌站起来，他打开了自带的微型电脑，电脑连接虚拟3d投影，eva最常见的形象现会议室內。

        “一个无法到驯化兽人的女孩以冰冷又傲的语气告诉你，你驯化不了她，直接杀了吧，不然你也会死的。”

级A  ，野评级A  ，智力评级A  ，德评级-A。”

        路亦摇了摇，不认同她的说法。

        简短的几句话轻而易举地调动起了在场所有驯兽师的绪，就连一旁的俞妍都被这种气氛染，神中闪烁着跃跃试。

        连续四个A从凯瑟琳的中，会议室一片哗然，尤其是德评级-A这一。德评级中正代表善良，负就意味着邪恶，而-A则说明这个兽人是一个没有任何德甚至以残害杀为乐的恶棍。

        “可是eva都建议放弃驯化了……”

        “人可以被毁灭，但是不能被打败！”

        回想着被医护人员抬走抢救的A级驯兽师，以及那个一命呜呼的警卫，恶女这个词对她来说，再恰当不过。

        更关键的是，园长赵央女士显然很喜顾季山这样的人，有野心有能力察上意并且能够很好的带领属，看她角满意的笑容就知了。

        真是可怕。

        气氛从哗然到沉默，不过短短一瞬，如同冬季速冻的面，冰冷僵。优秀的领导者不会放任会议僵持去，苍老的双指扣了扣桌面，冰冷的气氛仿佛从她的手裂开一丝隙，而后很快蔓延开来，直至整个破碎。

        “eva就算拥有人格，能够行千亿级别的计算，归结底还是一个没有肉的超算电脑。”

        “有想发表意见的吗？”

        凯瑟琳看好时机站了来，总结：“那就放弃猎杀，选择驯化。由于兽人驯化难度在A  ，本次驯化申请仅支持A级。”

        “我不同意猎杀，zoo是帮助兽人人类社会的组织，如果遇到猛兽就放弃驯化选择猎杀，那还要我们驯兽师有什么用？”

        “不了，会议主持的很好，辛苦你了凯瑟琳，就这样结束吧。”赵央撑着缓慢起来，二十分钟后她还要去政府汇报工作，虽然肯定已经迟到了，但是总让那群年轻气盛、目中无人的小伙等待可不太好。

        “对！没有尝试过怎么知不行！”

        “好的，那么本次会议就此——”

        “综合评定，驯化难度A  。Eva给的建议是放弃驯化，直接猎杀。”

        凯瑟琳收起电脑，扭询问：“园长您要讲两句吗？”

        “妈的不就是一个母老虎吗，老就不信了驯服不了她。”

        一抹弧度现在他的嘴角，顾季山环视一圈，目光着重落在了圆桌上的A级驯兽师上。

        “原来是个坏女人。”俞妍小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