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使力气地握着手腕,她难耐地扭扭腰促,换来廖寄柯的轻笑。
“这又不是小玩,一钮就能自己动。”
于慈皱着眉看廖寄柯,见她一本正经地样,多半是打定主意今天要折磨自己。段,她腻着嗓喊:“好,动一动好不好?”
故意前倾,把乳房送到廖寄柯面前,于慈在她耳边呻几声,闹得心神漾,埋在的手指也听话地动了动。
当然也只是动了一。廖寄柯在折磨于慈这件事上有无限恶趣味,不满足于求饶和撒,她重重打在屁上,托起让于慈直跪在两侧,手随着前勾摸索着肉褶皱。
“自己动。”
于慈攥紧廖寄柯的肩,哼几声,磨磨蹭蹭自己寻着力气上动起来,手指在直来直往,真像玩似的一动不动,人也只是悠哉悠哉地挑起笑看着她,十分享受当“自棒”。她仰不去看对方,失神盯着车的空白,忽略掉注视之后的渴望开始占领意识,于慈加快起伏,晃得前两肉在廖寄柯面前不停颤动,廖寄柯牵着于慈的手放到私交合,又抬起她的屁承住力,止住最后的动作,行将暂停。
“用手。”
早已会过廖寄柯磨人的手段,于慈呼浊气,手摸到她的手腕动脉掐去,小猫挠似的实际上本没多大力气,想要示威却起了相反的作用。廖寄柯变本加厉,屁上一拧,两迫使于慈的分得更开,手指也得更深。
挑衅地嗯了声,她住一侧乳尖,慢条斯理品尝起来,不断发带着渍的啧啧,混杂几句不堪耳的浑话。郁积小腹的酸胀直击四肢和大脑,于慈手心发,贴着唯一一冰凉的肤开始动。
手上动作越快,越克制不住自己的叫声,于慈咬着唇尽量不让声音太大,鼻呼的气音也越来越重。整个车里弥漫着淫靡的气味,顺着手到廖寄柯的上,还在涌一清,于慈紧紧夹紧,只靠着最原始的望驱使更加快速的。
“嗯……啊……快一……柯柯,柯柯,再深一!”
不知何时加了一手指,廖寄柯发狠地在乳房留牙印,不再跟随于慈的频率,每一都直抵深肆意。
“唔!”
一阵筋挛颤抖,透彻的淫了廖寄柯一,手掌都打湿。于慈噎着坐,仔糙的布料也全是她的,阴阜贴上去又涌乳白稠的粘。
这不公平,浑赤的于慈和穿整齐的廖寄柯对比鲜明,看上去足以证实小明星靠卖相借资本上位的传言。大佬是不是都有些非同寻常的癖好,而自己面前这个就是喜看她乱糟糟被玩坏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