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往上抬了抬,脚趾刚好抵住后:“着呢。”并不打算有其他动作。
“嗯……”被得湿透,廖寄柯跪起,腰夹住于慈的小上动作。
廖寄柯决定次跟于慈商量,就把“欧阳”这两个字当安全词。
廖寄柯在这时才想起来她和于慈从来没定过任何安全词,以前的相让她近乎本能地信任对方永远不会到极限。她们对彼此都太熟悉了,于慈能分清每一句好痛每一声叫喊是撒还是真的快承受不住,廖寄柯也能辨认言语背后的绪好坏判断什么时候可以犯贱。
低声轻,廖寄柯挤泪垂在角,她着气求饶,缓缓抬起主动用把拇指隔着肉中。
“不痛能让你记得教训吗?”之前就是对她太好了才没住,于慈不打算放过廖寄柯,使劲在她手心打去,“手拿开背在后,不用报数,痛可以叫来。”
手摸上自己的,指掐着乳来回抚,廖寄柯的息声越来越重,顾好这忘记那,贴在上不动。于慈两手指探微张的嘴唇,在腔勾着,她得很深,廖寄柯忍着不适,总算在暗示明显的动作里想起应该的。
已经足够宽限的要求,可廖寄柯赌气似的努力翘起屁,愣是一声没。于慈坐在后面背对廖寄柯,见她犯犟也懒得理,在中间打了40次,又分别在左右各打15,原本抬的屁因为疼痛越塌越低,白皙肤变得红发紫,廖寄柯趴在地上罢工,再也忍不住,哀哀嚎叫。
可今天的于慈似乎有不一样,不是气极要惩罚,像是故意得过分试探她的底线在哪里。并不在意伤的范围和程度,手加大力度打了几条鼓包。廖寄柯冷汗直冒,咬牙转,腰侧重重地挨了一鞭,疼得缩起,她又翻了圈,算是到于慈脚边抱住小。
“不行了,于慈,求你了。我好痛啊......”
抬脚把廖寄柯踢开,压住大侧又打了三才松手,全都浮起粉红,侧肤脆弱又,廖寄柯蜷起刚好将于慈的夹在中间。脚掌觉到一片湿,于慈挑眉勾勾脚趾,挑起人的望。
需要再借力,廖寄柯朝于慈投向求助的神。
“吗?”
“够了,够了,97次了!”
双夹得更紧,破碎的呻被手制止在,在嘴角和于慈的手上,她混不清地念着于慈的名字,快总算不再四平八稳,而有力地把她推上峰。
“。”
“于慈,我好不好?”语气里多了些哀求。
,于慈折磨人的技术也越发湛。
看廖寄柯的想法,于慈轻笑:“手不是闲着吗?用来刚好。”
“我的预期是3分钟,你只持了......”于慈看看表,“1分23秒,该打多少?”
阴在布料摩之逐渐胀,小分汁当作剂,像只发期的小狗抱着主人的无用功。廖寄柯委屈地呜咽,阴被磨得隐隐作痛,快却始终以缓慢速度围着终打转。
疲惫地在边,廖寄柯耸拉着眉,没想到自己光是蹭于慈的大都能。
?
“舒服吗?”于慈合地。
“有欧阳鸢得吗?刚刚打得有欧阳菟吗?”
“呃....嘶!痛,别打,先别打。”廖寄柯脸着地手伸到后面捂住屁,算来后也离自己的死期不远,鞭可比一般的拍打人更痛,“97!97次,少吧于慈,我会痛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