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跟于慈分手了,我专门托人带瓶啤酒开来庆祝,她终于发现了你背着她在外面约人求吧哈哈哈哈。被抛弃的滋味怎么样?畜牲还装作衣冠楚楚的样去她,其实早被许多人过打过。那种小白花怎么会懂,多半还会嫌你不净,跟娱乐圈那些人一样。柯柯,我们才是一类人,只有我才能满足你,伤痕累累才是你需要的对吧?”
其实她很想问廖寄柯,痛吗?
看见前几个字就确定写信人是欧阳鸢,带着侥幸心里继续打开第二封,万一其他不是写给廖寄柯的呢?
“你大概也想不到会约到自己的属吧?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知欧阳菟是圈人,当初那事我还问过她该怎么,她竟然一直不知我是被你来的,阴差阳错了启平。不过你瞒着所有人又怎么样,你能骗过你自己吗?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自己还不是贱,求着别人打你你,于慈知在她面前不可一世的廖寄柯在外面当狗吗?当然,你不会看我的来信,自然也不会提前知这些事,真期待你到时候的表。”
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正是信中的另一位主角,她等了会儿平复绪接通电话,刚“喂”字声音里的颤抖就全暴。廖寄柯察觉于慈的不对劲有些焦急,嘭一起边走边问她现在在哪儿,于慈没有回答,只说没事,又匆匆定好发布会的时间挂断电话。
很简短的一句话:明天狱,我知你不会来接我,不过没关系,我会去找你的。
看完最后一封,于慈长吁一气,莫名的绪蔓延开,她说不清是什么受,心里酸涩又难过。廖寄柯怎么都不愿说的事经过竟然是这样……她眨眨睛,大颗大颗的珠落在信上,浸过纸张让字迹变得模糊。
“这么久过去,你上的伤应该消了吧?看你那么喜挨打,我可是了重手的,血和淫的味怎么样?我太喜看到你哭着求我的样,发时被捆着也不安分地扭腰,就算被得神志不清还要嘴让我,倒是了一手。第二天一定看见我在你屁上写的字了吧,货、贱狗,那个小明星到底有什么好,她可能都没你吧,她的时候你会想起自己被我吗?”
其实她不怕这些隐秘私事被公之于众,黎捷星早叹过廖寄柯把自己保护得太好了,丁绯闻都没有,不给舆论讨论的空间,这对她的发展并不全是好,但拗不过那人偏执的占有,黎捷星接手后也尽量避免靠这类谈资增加话题度,况且于慈分手之后跟不近人的菩萨似的,无论男女都保持距离。
怎么样都有活法,她想起以前廖寄柯对她最的赞扬竟然是不去拍a片很可惜,自顾自笑起来,说不定了这档事真可以完成她的心愿。把信封摆满桌,上面只标注了日期,于慈挑了封最近的拆开,比预想中好很多,至少真的是信。
“是你亲答应要跟我上床,你以为自己有多贵?能把轨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死猫,可她没法抑制心无限生长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