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七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没料到会被这样对待,叫声后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藤条柔不好掌握,控制不好力度很容易把人打伤,屁传来火烧般的疼痛直冲脑袋,泪一浸湿手掌。大分时候于慈其实很照顾廖寄柯的受,也足够心有灵犀能分辨是真收不住还是拒还迎,现在显然是故意捉她。
“几了?”
张开嘴只会让球得更紧,被压着吞咽困难,闷哼几声分许多唾顺着嘴角,廖寄柯难受地伸手到后面去挡,于慈提醒一句,换了个拍打在她大后侧上。
放起音乐调到合适的音量,于慈拿起直播设备打开收音,压低声音说:“不好意思,刚刚没注意,现在给大家沉浸验第一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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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十?”廖寄柯不太确定,只顾着忍住不求饶,模模糊糊回答。
“谁?”冰凉的藤条又在刚打的鞭痕上碰了碰,于慈挑眉看着突然有骨气的廖寄柯,猜到她是不想在熟人面前太丢人,故意逗。
“那还有七次。”于慈慨为什么会有人越打越气,手上用了力加快打的速度,伴随音乐节奏落。
“质这就了?不太行呀。”“好温柔的after care,慕了!”“好过分,难得看到质质这么乖,居然不给我们听听do。”
拿球给廖寄柯上,她用手指刮蹭着立即显现的微微凸起的鞭痕,引起一阵战栗。到后周围打转,伸到前面泥泞地带将指尖湿,又回到后方半指节。
松绑之后于慈贴心地坐在床边帮她着磨红痕的手腕,廖寄柯闭上睛专心享受,就快忘了还在直播的事,于慈开始一条条念弹幕。
“靠,于慈,你是不是疯了?”扭几手腕没有挣脱开,廖寄柯实在气不过,扑上去咬住于慈手掌的虎。
白净肤一泛起大片的红,疼得打颤,跪着的姿势摇摇坠,廖寄柯缩起,她最脆的地方就是这里,轻轻打都受不住,更别说这样毫不留。以前约实践都明令禁止别人碰,一般人也不会轻易打容易受伤的位,只有于慈从不质质的规矩,想往哪儿打都不会征求意见。
廖寄柯不吭声,塌腰撅屁姿势标准,咬着牙挨鞭,不知有意无意总是后而过。很久没有这么闷承受疼痛,她习惯在于慈面前哼唧卖乖,早不是原先那个厚实的质质。
她的确是玩观众的好手,顺带着把自己也玩个遍,没想到竟然真敢开着直播这种事。憋了许久的廖寄柯终于发作,抬起想要骂于慈,却忘记还被绑着摔在床上。
“我你……啊!”廖寄柯脏话还没骂,藤条就直直落在屁上。
说什么都不让于慈再碰,她翻个面对着把自己护住,了满脸,不得现在的样有多狼狈,犯怂被别人看去也认栽。其实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但廖寄柯就是很委屈,委屈于慈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表现对她毫不关心,就像真对一个只是纯约调的sub。
异的不适使猛然收紧,不自觉往前拱了躲过袭击,手掌落在正中位置,带着渍蹭在肤上。
“啊!”抵着球,连叫声都变了形,听起来像之前学狗叫时的“汪”。
于慈无奈地环看床上的人耍无赖,抱着双膝一脸被侵犯的表,她弯腰住廖寄柯的双手,刻意沉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想被打,是发了吗?”
“嘶……真成狗了?”于慈拍拍廖寄柯的脸颊,刚净的手又留。
“不好意思声吗?”于慈问,“那就多吧。”
慈有多大胆,柯就有多惨。
去教训小狗次再见就断开直播,用纸着手慢悠悠走到床边:“柯柯,现在有上万人都知你在我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