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自己错在哪儿的人心虚起来，小心翼翼地试探：“那我以后……还可以去找你吗？”

        那时候廖寄柯还隐姓埋名当着在底层历练的小富二代，大分人只知启平集团有且仅有一位千金，而现在她偶尔也会代表公司面。早期廖寄柯并不避讳把于慈带去参加各种聚会，见过她们双对的不算少数，有心人稍稍了解其中关联，不难猜谁是于慈背后大家一直猜测的金主。

        「，大特。」

        廖寄柯退休后书《如何讨好主人》

        “柯柯，”于慈最终还是不忍心，语气哄了几句，“不要再把我们的关系架在利益上面了。”

        她很久没看过于慈害羞了，除了在床上半推半就允许自己1的时候，又品味起最后的四个字，主动认错算表现好吗？是不是代表她可以去找于慈了？

        廖寄柯几乎立即明白了于慈的想法，后知后觉那次在饭局上于慈见到她不停皱眉表现的怒意并不作假。

        这次于慈回得很快：

        害羞了？廖寄柯听见短促的嘟嘟声，盯着手机屏幕直到暗去，摇摇否定这个想法。

        认错态度乎意料的好，连句嘴都没有，于慈想好的理由一个都没用上，最后巴巴说了句“看你表现”就挂断电话。

        一来二去忘记说最重要的事，廖寄柯开聊天框给于慈发消息。

        ――――

        于慈退休后书《如何训狗》

        于慈见过太多把放在展厅里供人观赏的例，最终无不受到舆论影响闹得不可开交，她和廖寄柯的并没有固到能经得起其他人评价的地步。更何况她们之间本就谈不上健康，放在大环境不知会被多少人指摘，她可以不顾自己的前途，却没办法拿好不容易找回的关系去冒险。

        合同都已经签了。廖寄柯本来想靠现实说服于慈，然后保证没有次，可是电话那的于慈静得连呼都没声儿，她咽前半段话。

        「周末的直播还吗？」

        分手的时候双方都留足了面，但免不得别人议论，有人扒于慈刚时拍的影视剧大半最后都跟着启平集团的名字，却在于慈走红后突然断得一二净，即使后来启平集团成立公司专攻娱乐业，也总是绕过这位试金石选择其他人。不断有小消息传，是于慈见名气越来越大，忘恩负义踹开捧红自己的金主。

来，廖寄柯摸准于慈吃不吃，她要讲公事讲合作，自己就偏偏不随她意，要装可怜讲。

        “是我没有考虑到对你的影响，以后决定之前我会先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