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丝毫不留面,廖寄柯难得发火,声音都冷几个度,冰渣飞侵占领地的敌人里。于慈躲在她怀里,终于今晚上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她想,廖寄柯跟别人是不一样的。
“周然,好你家的狗,别带着味儿就来丢人。”
也不怪于慈有时候怀疑廖寄柯是不是真的有
之后的时间里廖寄柯一直把于慈牵在边,宝贝似的护着,被公然挑衅的周然脸更差,找准机会就想刺于慈几句,都让廖寄柯挡回去。虽然忌惮,但大分认为是她一时兴起当护花使者,又是易齐可招惹在先,毕竟是别人的场,也不会将于慈当回事,迫使她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你想嘛?”她问。
是廖寄柯的声音。
“该叫我什么?”
十分满意今天的成果,廖寄柯哼着歌带于慈坐到后座,几乎是趴在她上给外面的人打招呼,车窗关上也没起来,她压着于慈的碰到底。
还怪可的,居然激起了她的保护。
真不经夸,第二句话就把她心里好不容易产生的那儿柔打散。于慈攥住廖寄柯的衣角小声说才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用纸巾细致地把她脸上的唇印掉。
她在赌,赌廖寄柯会不会回找她,赌廖寄柯对她的占有。
“廖……”于慈心虚地瞟一前面目不转睛开车的司机,还没来得及阻止就收到廖寄柯警告的神。
白针织衫和粉百褶裙,上齐刘海和甜的嗓音,简直是标准的学生打扮。
于慈正要偏看声音的来源,左肩就被手掌用力一拢,本就把力气全放在后,她一歪跌那个熟悉的怀抱里。
“你给我乖一,别到乱勾引人。”廖寄柯凑近咬着于慈耳朵,怒气从鼻腔里冲来。
这一自廖寄柯的手笔,那时于慈还不明白为什么她特意叮嘱要打扮得乖巧些,现在知大概是想借自己来打消周然的心思。
“妹妹,中毕业了吗?这么晚来妈妈不担心?”没人相信这两人是真在谈恋,于慈不太在乎,听来弦外之音是讽刺她还上着学就来找金主,只鼓起着满嘴的腮帮礼貌笑笑。
“柯柯。”
易齐可靠得很近,几乎凑上来只隔着一个酒杯的距离,近到于慈不适地往后退,抵着摆满致甜和果的餐台。她没有动作,不答应也不推拒,垂任视线在晃的酒面无法聚焦。
“喂,于慈!”
“啧,准备给我判刑了?”廖寄柯瞥了专心吃东西的于慈,觉得比起仓鼠更像个胀气的河豚,怎么跟包一样谁都能欺负。
“我的意思是……”易齐可把酒杯边缘抵在于慈嘴唇上,“主人和主人有正事要谈,咱们和是不是也可以一起玩?”
即使的确不像普通恋人的相模式,但“在一起”三个字是廖寄柯亲讲来的,她们的关系才不是所谓的金主和包养。于慈被迫听了这么多关于女朋友的花边新闻,不懂对方跟她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于是廖寄柯发挥自己炮仗的本,逮着谁想欺负于慈就猛地输,直到个个正经起来,甚至听说她是戏院学生推荐了导演给她。
易齐可还掰着指数廖寄柯的前女友们,都是些踩跷化妆延长甲的主,反观于慈白净清纯得穿上校服在校园里走都不违和。被嫌弃长得太幼的人皱着眉,思绪飘到很远――既然廖寄柯一直是当1的那个,怎么技术还是那么差,被甲划拉一背可比她咬一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