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不要……”
秦云景这温香玉在怀,与人儿贴在一,肌肤厮磨,只觉这手里摸的,碰的,无一步就是柔若无骨,温腻,的心神激!
再轻轻了鼻,香馥馥的迷死个人咧,恨不得化把人儿在自个儿的膛里,才不舍得丢手。尤其人再一挣,愈发惹他一邪火熊熊烧起,肉当就愈发翘朝大……
他劲腰一耸,直接把那腾腾的家伙儿冲着妹妹心一,鼻息紊乱:“呼,玉儿别怕,没穿衣服才更好和不是……玉儿,玉儿乖乖的,乖乖的教二哥哥抱着,玉儿都没穿衣裳了,这,这要是掉到了衾被外,可不是要被冻坏了?哥哥心疼的很咧……”
玉正挣扎着,却没料到有……
有一熟悉的大便迫而来,如金铁,如烙铁,正梆梆地紧紧抵至她的心,唔,好……
是,是二兄长的那什么?!
本就是尝过了鱼之的玉儿,哪经得起再被这的大家伙儿重重一,顿时如遭雷击,心慌如麻,腰儿也如鲜花折枝,霎时间便了去。
哪怕她是满心满的并不愿,可小腹依旧诚实地泛起了难耐奇异的酥麻之意,随之便有一腻意,似非的便要从里涌一般……
好歹也算是经过人事的,玉心知男那大若是这气起来了,只怕就难再去了!
她难耐地夹紧心磨蹭,愈发急了地摇起螓首,花容惨淡,泪婆娑,又慌又怕,摇得更厉害了:“不行,不行的……唔,有什么,什么都到玉儿了,好难受,好奇怪的……不行的,玉儿总觉得,总觉得不对,这样不可以的……二兄长,您,您不要这样……”
这,说起话来,又不能说得甚太明白。
总不能教二兄长,教他觉得自己已是晓过人事了!
这时秦云景的大掌够了人儿沉甸甸的乳儿,只顺着那弧月般的细腰儿往:“不行?玉儿妹妹好偏的心儿啊,果然什么一视同仁都是假的,妹妹心里还是偏向大哥多些……”
说着抚地越过那平坦的小肚儿,长指一探,便勾到那心鼓蓬蓬的两,指腹探到了蜜涟涟,香四溢……
唔,好妹妹,湿了呢!
他看着人眸怯生生的,湿漉漉的滴儿来,愈发怜心动,笑着继续说:
“白日里,妹妹就能脱得半光,陪大哥在竹林里玩那飞飞游戏,晚上待得二哥哥这儿,就不可以了?这长夜漫漫,外的雨一时也停不得,不如,今晚妹妹也陪二哥哥玩耍这能飞飞上天的戏可好?大哥能叫玉儿快活的飞上天,二哥哥我也不遑多让的,可不比大哥差的,说不定还能比大哥玩得更好呢……”
飞飞游戏!!!
二兄长怎么晓得这事?!!
白日里她与大兄长在竹林里贪一聚,被二兄长瞧见了是不是?
她脑袋轰地一声,惊得瞠目结,连挣扎都忘了,樱唇嗫嚅:“二哥哥,二哥哥你,你晓得这事儿?”
白天秦云昊来这竹林小屋时,意外被秦云景给瞧见了。
他素来惯与大哥争个长短,毕竟都是家里不成的,偏他整日装得似模似样,好似文韬武略无所不似的,外人瞧着他励图治,俨然可不乃一任的少城主人选……
谁又晓得这厮金玉其外,里是个锦绣草包,啥啥不成的,全靠父亲在后给他兜底,其实可都跟他这个纨绔一样,成日被父亲瞧得不上,训得是人五人六的,狗血的呗!
还以为大哥是来看这位世已明、备受人欺凌的假妹妹,当大伙儿都一窝蜂去讨好那个刚回来的真妹妹时,正是要独辟蹊径,来对假妹妹施展一番兄妹深,好图着在父亲那儿能谋个好脸的……
他哪里肯落得人后,自然是要也跟着来秀秀兄长的慈之心。
哪曾料得竟见大哥偷摸摸,行径鬼祟,便跟贼似的,将这位假妹妹掳劫至竹林深,然后竟上其手,嘴上说着什么要玉儿陪他玩耍,玩耍甚飞飞游戏的,便行迫着她云密雨地大了一场……
可怜他在暗瞧了一场活,活生香,妙不可言。
谁能想到这位无缘的玉儿妹妹,不声不响的,竟落的如此亭亭玉立,跟天仙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