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一铺,跟个大毯似的盖了上去。
一切准备得宜,黑大王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人儿顺势放倒。
后再整个健躯倾压去,那杆枪儿如金铁,虎虎生威地了她裙心儿。
他面上淫笑,更显得横眉怒目,如王再世:“不说俺的心了,就是俺裆里的这棒儿,也是一门心思地想往小这裙
底钻……唔,好小,你细品品,这棒儿都成啥样了,疼死俺黑大王了……”
柳小被这男儿整个儿压在,虽铺了布裳,可花枝杂乱,还是硌得她浑难受,上又没了外的外褂,葱
绿撒柳的小衫又大大敞着,只着里那件单薄的肚兜小衣。
尤其裙,这黑大王也不知带了什么火棒儿,还梆梆地着她的心柔儿,如此的狼狈不堪,如此的丢人现
,她素来骄矜洁,面无比,这时真真个是恨不得当场寻个石自尽得了……
而上这位黑大王就跟一座大山似的,沉黝黝黑压压地倾压来,将她压得几不过气来,可她再是绵无力,再是柔
弱可欺,也绝不轻易妥协,绝不被这坏人得逞……
柳绛雪脸儿的难受,鼻息急促,柔荑仍使劲推着拒着上这人:“走开啊,你,你不要碰家……家,家不要,不
要嫁你婆娘……不要,不要……”
这猛烈挣动间,可是使了吃的气力儿,前那对丰腴雪兔儿,晃晃的呼之,其中那粉沟儿,乍浅乍深地游
,偶尔还有两浅樱,翘嘟嘟地往肚兜边沿冒着粉的颜儿……
这黑大王往日里也不是没碰过女人,可遇上这样仙似的大人,还有这儿更是生得腴皎,如山,不禁是兴动
如狂,急得跟猴儿上树似的。
他大掌一捞,三两就着人儿剥绿裳解红裙,给脱得个光赤:“嘿嘿,可容不得小娘你不要?待你这一会儿成
了老的人,咱黑大王的婆娘你可当定了……好乖乖,跟俺回黑云寨当压寨夫人多好,再生一窝小大王,可真是上天
了……”
看着人这上一丝不挂,浑玲珑浮凸,肌光胜雪,黑大王的睛直勾勾的都要掉来了,他腰一屈,捺开人儿紧
紧阖着的雪儿,使劲往外一扒拉。
只见人儿心儿妙无穷,白生生雪馥馥的,连跟儿都不生,一儿鼓饱饱的,宛若这旁边那株碧桃上新开的桃
花儿。
可谓是如玉一般白,如一般清,又透着胭脂似的一般粉,这妙、红粉粉的,妩媚鲜,漂亮死个他个儿
了。
再细一瞧,还有闪闪的珠儿,正着亮晶晶的光,盖在这桃花上覆了薄薄一层,落不落的,再鼻一,
这珠儿还香的甜香甜香的,诱人的他都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