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别跟夫胡闹了,快乖乖把衣裳穿上,乖乖回你自己的绣楼睡觉了……门怎么锁上了,是谁在外面?”说话间他就想推门而,却不曾想到门外已被铜锁锁上。
那雕栏镂空的月影纱上映着人影绰约,长庚定睛一看,这侧脸竟似是他家娘牡丹:“娘,你这是甚?还不快快将门打开,放相公我去……”
门外的牡丹轻咳两声,笑盈盈:“相公,薇薇儿想和你学武,你就教教她好不好?你我结缡数年,丹儿从未求过你什么,今日丹儿就求相公,您就帮我照顾薇薇儿,好好教她武功好不好?”
长庚不明所以:“娘你怎么也跟着薇薇儿胡闹?这晚上夜深重的,你快回房歇着,什么求不求的,我哪有什么是不应你的?”
他燥地伸手揩了把额上的细汗,苦婆心:“娘你快开门让我去,这学武功哪有晚上学的呢?待明日或后日,找个天朗气清的时节,我就亲自教薇薇儿拳脚功夫好不好?现在你先让我去好不好,我和薇薇儿孤男寡女,这共一室,着实于理不合……”
牡丹回:“相公应了便好,丹儿想让相公教薇薇儿的功夫,可正正是要夜里学的……所谓房中之术,可不就是孤男寡女共一室,相公可莫要藏私,认认真真的教授薇薇儿才是!”
“房中术?教薇薇儿房中术?这怎么可以?简直胡闹!”长庚听得是丈二和尚摸不到脑。
又碍于薇薇儿还在房里,话也不能说的太直白骨:“娘这是甚?房中术我又怎能教得了薇薇儿,我一直把她当亲生妹妹看顾的,娘你莫要胡言乱语,快快放我去……”
“这房中术你都能教得红叶,怎就不能教我们薇薇儿了?相公,丹儿今生仅求你这一次,明早等相公教好了薇薇儿,丹儿自会给你开门!”牡丹似是恼急,竟不择言起来。
长庚闻言大惊:“娘你,你知了……丹儿你莫要动气,莫是伤了,我……我,丹儿听为夫解释……”
牡丹不禁又捂着猛咳了好几声,半晌才顺了气:“相公毋须多言,你我夫妻相知,我意已诀!若相公还能疼惜我这个娘,疼惜薇薇儿这个妹妹,便是好好教她这门玄素之了!不过薇薇儿年纪小,第一次学这神秘功夫无甚经验,相公可莫要疼她咯……”
说完不等房里再回话,整个人便拎着裙角袅娜而去。
“娘,娘……”长庚急忙伸手拉门,“哐当哐当”地却本挣不开锁。
正急躁间,忽听得后有一盈盈滴滴的哭腔响起:“夫是不喜薇薇儿了吗?所以即便都求您了,您也不愿意教薇薇儿房中术吗?夫坏死了,薇薇儿好难过,薇薇儿再也不喜夫了!”
长庚扭一看,孟蔷薇漂亮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哭得好不可怜,哭得他心都要化了……
她还散着一如瀑青丝,浑只罩了一件月白外衫纱衣,本遮不住那风妖娆的玲珑段,尤其是还赤着一双雪白玲珑的金莲小脚……
长庚怕她着凉,将蔷薇儿拦腰抱起,快步送回床上又急忙给她裹上锦被,还耐着温声哄:“薇薇儿好姑娘,别哭,夫没有不喜你,夫最喜薇薇儿了!不过这房中术……”
孟蔷薇蛮野,本就是假哭卖惨,引得夫同她一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