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石灼似火的巨棒尘柄,不由的芳心一全酥。
她急忙用自己的掌心包住那,两纤指轻轻搔那壮,唔,小真真好福气,姑爷的这尘柄真是又长又,她一只小手都环拢不住……
这段时日来红叶皆有心勾引,偏偏长庚一向都不假辞,唯恐避之不及,她说不郁闷可是假的……
然姑爷今个儿醉酒,虽是稀里糊涂地将她错认成小牡丹,可红叶也是喜非常,不由庆幸自个儿今日涂了小赏来的桂花香,要不哪里又能得来被姑爷如此温柔相就,能得来这样的好福气好运?
看过几本话本的红叶好生期待,又怕被姑爷发现端倪竹篮打,不过好赖她自小便跟在牡丹边,有心相仿自然是栩栩如生。
她摸着手胀蓬蓬跟烙铁似的壮东西,吐气如兰地凑到长庚耳边,努力仿照小往常的语气音,大胆:“唔……相公这尘柄……怎地恁大,恁,恁的,都到丹儿的手心了呢……哟,它还越变越大了,丹儿的小手都包不住了!”
妻何曾如此主动相就过,长庚听了这话,可不是全血激,他已有七八月不得与娘一行云雨,那火已是如久压之簧,松之则弹,来势甚猛。
他猴急地用手解去那一碍事衣裙,玲珑躯不多时就只剩一张粉红肚兜:“还不都怪娘这许久都未好好喂饱它,哪里又能的去?幸好娘今儿心疼为夫,特地前来相伴……宵难捱良辰苦短,咱们快快行了好事,快活快活嘛……不过这衣裳摸着怎似乎有些旧了,乖乖,赶明儿为夫再叫人来给你上七八套丝绸新裙……”
提到这旧衣裳红叶心一惊,然长庚急狂也并未多想,脆利地扯落那碍的肚兜。
长庚醉醺醺的,只见两团酥乳如覆玉杯,光油油胖乎乎的,还有两鼓蓬蓬的乳樱桃一般腥红可,恍如月映辉,更显白红……
他不由伸掌抚那两只绵弹的粉乳,拇指轻轻磨挲那两起的殷红梅粒,疑惑:“咦……娘,娘这肌肤摸着可没有以前光腻了……腰肢不如先前细了,还有这乳儿怎地比以往胖了些,跟小山丘似的……不过虽大了,却没得以前好看了……摸着倒是乎乎的,唔……不了,乖乖,让我来吃吃它,好久不见,这两只儿想不想为夫啊……”
说着便俯去,张噙住那红鲜鲜之樱桃,猛劲起来,小腹一,的小也发起了,溢片片黏黏丽。
红叶本是,哪里受得如此刺激?唯觉浑如覆柔火之焚,只被好姑爷咂几,亦是歪歪的心魂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