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蛇般的段,又以前那对白白的宝贝最妙,那里若两座奇峰异峦般耸,好又是亲又是碰的搁在他膛,嬉戏欣,他这又上手一摸,又又又又的,盈盈的很……
再加上人刚刚递过来的这几个滴滴的媚,整个人看得呆若木鸡,冒烟。
浑的不自在,他只觉自己尘柄别别闪闪的,也跟一铁竿儿直往上窜,偏偏那裆厚实袋老实,死死的兜着不放,这长长竿儿也挣不去。
他急得狠了,不由了唇燥:“夫,夫人说笑了,您这么……这么轻……才不重呢……小人,小人也不知是怎么了,忽然就通燥不堪……我,我……平时,我挑六百斤重柴禾疾行十里地,也只冒个汗!”
“今儿个就抱了夫人您,这便若在大河里洗过一般……哎呀,夫人您贴着,小人骨都酥酥的……夫人我这现在好像得了怪病,浑酥酥的,怕是抱不住您了,别把您给摔了就不妙了……小人把您放这地上,也挤不到您了,我得回家,去河边池塘洗个快……”
樵夫壮汉秉老实,恐便丢脸,见间这尘柄家伙都到主家金贵夫人了,赶忙脱了上汗衫扑在地上,然小心翼翼地搀着莺娘躺便想急急要走。
分明应到男那烘烘的大都到大了,倍觉饥渴难耐的莺娘哪里肯依,急忙拽住壮汉的不放:“小哥莫走,你先前明明应了家的,家可有一件天大事儿要你,小哥都没人怎么就想走了,莫不是说过的话,就跟那泼的儿……”
“不不不……小人拿了主家的银钱,主家夫人您有何事,小人万死不辞!”樵郎武吉急得厉害,气若全颤栗,那满脸的汗珠儿若急雨般扑扑跌落。
莺娘歪朝上,正好瞧见男儿那隆起浑似小小山包,亦觉浑极,通那孔儿都似张开了,却又溢不那虫儿,唔,好想要……
她大着胆儿,拉着樵夫示意他一起坐,倒那媚过来,偏在壮汉前。
娘婉转低语,脉脉:“家要问小哥借一样东西使使,那本钱只有男人有,我们女人家是没有的。只它因人而异,大小长短不一,偏偏又是女人家离不了的,随时随都用得着……若小哥儿愿借与家用用,家当另付你银钱呢……”
武吉正燥得无从火,又觉夫人这肉堆儿投怀,正燥间,却觉这肉儿妙的紧,一粘虽还是,但又有一冰凉劲儿倏地窜了过来。
他浑一紧,也说不好坏来,只觉尤其那命能埋在火炕似的烧的很,只喃喃:“夫人说的这神奇宝贝,小人可没有的?小人家徒四,哪有什么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