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玻璃房外边办公室却响起脚步声——
亚实还在喃喃地,“糸师冴……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我们这是错的……为什么我就狠不心……”
你把我拿走吧。
他也只恶人,他连等她给他选择的契机都不敢去奢望。
他们已沉醉他们的世界,这世界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搅。
糸师冴还在说,不知是说来刺激她还是刺激自己,“昨天你跟斯了几次?”
自己,自以为是地在那付,又不敢去索取,到来还会自己消失,多方便。”
“糸师冴……是我无耻……我好卑劣……”她哭得他要心碎,“我知我们不能继续,我还要一再给你希望,纵容你,我明知这是害了你……我欠你那么多,却还总是忍不住依赖你,在你面前作一副柔弱样,还怪你得寸尺……”
“糸师冴。”她这时终于开,声线也在颤抖,“无耻的不是你……是我……”
明明有想过的,她让他单独上来的时候,她暗地表示要还的不再是那条改装项链时候,她准备等他的时候,他了解,其实这就她的默许了。但他怎舍得让她以这种形式,来为无耻的自己一人私买单?
直到糸师冴温柔地勾过她巴,她便再也无法说话了。
糸师冴嗅着她上醉人的香味,受她贴着他柔温的躯,她的泪还在掉啊,那么可那么善良的他的亚实,他在她面前只能恶人呀。
糸师冴惊住。他扭过亚实的巴,她小小的白净脸庞上原来早就全是泪了。他忙给她用掌心抹去,任何人见到这样一张睛红红的、泪湿的小脸,都会忍不住帮她净的,而这张楚楚的面庞,只念着他的名字:
她完全知他的目的,他的用意,可她依旧选择了退让,就好像她必须要用什么留住他一样。
“你说我付的多,我却总觉你在付,糸师冴……”亚实扭过,不再看男人。她一粒粒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然后握住他的手,放到她浑圆的膛上来。像她十九岁时主动吻他那次一样,她的动作好像在说:
糸师冴说着说着,发现嗓已然嘶哑。再张张,竟是再也说不。一时间不知在折磨谁了。他只好去解她衣服,然而他的心乱手却更乱,到来居然没一件成的事。
糸师冴的手已不再老实,大手开始在女人的纤腰上,“只要褪你的外壳,你就逃不走了。所以我一开始就在设圈套,帮你项目也好,拉投资也好,寄信也好,开导你也好,我就是故意要你欠我,我就是这么无耻,你明白么?只要你欠我,我就能继续在你这为非作歹,我还要你继续欠我,让你这辈都逃不开我……”
他甚至不敢看她表,只是颤抖地把她的腰掐的很紧,使她整个人只能倾倒在他怀里,“怎么的?是这么的么?是床上还是在沙发上?沙发是我躺过的那张么?”
糸师冴心脏得几乎要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