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个面对面地址,之后怎么好记明信片呢?”
只希望比赛时候别雨就好。
“噫!”小满好嫌弃她,却也是笑中带泪地,“算了,你这哭鬼,先哭个够也行吧。”
虽然但是,亚实哭得更伤心了。她瘪着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回答小满,“是!”
今天唱歌唱了个,要是我码字能码快一我就更开心了
“他告诉我,队长她患上胰癌晚期。”
斯终于小小地放松来,不去掩饰里的疲惫。
“她老公说,她这次想见我们啊,不是什么临终一别啥的,是他们要去旅游啦。”
“那为什么、呜……”亚实想再问些细节原因,已然哽咽,小满解开安全带搂住她肩膀。
格斯纳恨不得给他的好兄弟站起来鼓掌,正要勾肩搭背过去,结果也是劈盖脸挨训。
竹本满看向乌云密布的车窗外。
“秋天的雨,真叫人莫名地伤啊。”
这看闹二人组叫人烦死了,格斯纳脸红脖对着莱尔和罗克萨一顿脏话输,却只让二人组乐更了,“你看,一惹就急,多好玩。”
“没有。”小满把手放到亚实颤抖的上,“是队长,她不想让我们看见她生病的样,于是选择瞒来。”
“你说对吧?”小满开怀地笑,“所以之后见到队长,我们谁都不能哭。记住没?”
这个世界,离别总是这样突然。
“你要模仿就模仿,别照着莎士比亚啊混!”实在看不惯矫场面的格斯纳给格林来了一记重拳,没想反倒招来一堆嘲讽。
养老的女孩们,竟然是从队长起先破的约。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完全不知?!”亚实手紧方向盘,前面堵车很严重,她无力发似地了好几喇叭,“你们是不是早就知了?!”
“呼――”
“真不愧是从歌德故乡来的,啧啧,这素养。”
这好,都在专心了。
“他们是在孕检时候查来的,当时就已经是中后期,队长因为孩,拒绝化疗,于是病逐渐恶化。”
小满睛望向远,声音没有昨晚颤抖,俨然已选择平静。
你也在替我们伤吗?神明大人。
但是,能有机会好好告别的话,总归是比不能告别要来的幸运吧。
搬斯果然好使,毕竟人脑瓜聪明,会拿比赛压他们。一会给人家分析町田泽维队伍风格,暴力取型的,防守端你们加够了吗?比赛我可不会给丢球的人传球,又说明知之后要雨现在还不赶紧加油练,别到球场上各种说后悔。
“哟,格斯纳你还知莎士比亚呢,不得了不得了。”
格斯纳脆搬援军去,“斯!快来帮我!”
训练场边,格林故作忧愁地诵他的自创诗,“在我上你或许会看见秋雨,当雨滴,或超大,或只小雨,落在城市瑟缩的土地上索索抖颤――”
小满把靠在亚实肩膀上,亚实垂一瞥,发现小满里也有泪花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