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颜料,教了教他怎么蘸笔,怎么画牡丹的花,怎么行笔画花来。画画最是耗费时间了,很快便过了几个时辰,他带来的书都没用上。
这样的日持续了几天,总是她在教自己一些文人雅士的小游戏,茶,打香篆,行酒令,猜覆。也让他倍新奇。
“赵先生,老爷请您去正厅席呢”一个小厮过来同赵祁安说。
“李老爷可曾请了客人?”
“沈府的老爷夫人和沈小公来客。”
“是中了解元的沈公?”
“是啊,是沈解元。”
“好,我收拾收拾便去。”
到了正厅,发现众人已坐整齐,“李太傅,沈老爷,两位夫人,在来迟,失礼了。”
“不妨事,本来唤你来便有些迟,坐小沈公旁边罢。”
“是。”
“赵公的确生得仪表堂堂,怪不得得了李老爷赏识。”沈砚清打量着赵祁安说。
“沈兄,我哪里看中他相貌,我看他商贾,却有从官的志向,这才召他府的。”
“哦?弃商从官,这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用餐,用餐罢”
李青蕖看着自己吃的香酥鸭肉摆在沈舒羽那,前的红油猪蹄有些油腻,她吃了一就放了筷。
“羽儿,蕖儿不是吃炸的鸭肉么,你跟蕖儿换一菜罢。”
“是,娘亲。”小厮拿起两个托盘,掉了个方向。
“谢谢沈伯母。”李青蕖夹起一块鸭放中,酥麻油香一充满了腔。
“斯斯,蕖儿今年都十八了,还没有什么定亲的打算吗?”沈夫人
“蕖儿说还没有中意的人选呢,因而也就没有替蕖儿找”顾斯
“要我说啊,羽儿和蕖儿从小认识,若是结亲,再好不过了。”
“娘亲又提这事”沈舒羽已同她说过好多次,怎奈娘亲一直觉得他与李青蕖是良。
李青蕖一向不善在饭桌上谈话,低着吃自己的香酥鸭和蒸的碧粳米饭。
“那也要看蕖儿的意思嘛,蕖儿不,我们也不能主张啊。”
顾斯又。
“多培养总会有的嘛。”
赵祁安听到这些,心中有些不痛快,可他人微言轻又不好说话,只能一杯一杯喝酒,米酒喝完一壶又唤小厮上一壶烧酒。
李青蕖看他有些面红,偷偷同父亲说,让他及早回去休息。
待小厮搀扶着他走了,过了半刻钟,推脱自己不适,也离席了。
“翠儿,咱们去看看他”翠儿引着她穿过角门,到了他的居室,他躺在床上,盖着被。
“他看起来不像是能喝酒的,喝了才两壶就晕成这样,还汗了”李青蕖拿自己的手帕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