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擅自主给她们换了冰豆浆。

        除了，她什么话都不会说。他盯着她被冻得通红的鼻，笑说：“逗你玩的，大冷天的谁还会喝冰豆浆啊。”

        她怔住，脱而骂他有病，就知逗人开心。

        好像找回了一些曾经相的觉。

        不过短短几分钟的交谈，却让她失了眠。

        全程他都没提到那个女孩，好像今晚存在的只有他们的偶然相遇。她的朋友都说，他对你绝对有好，只不过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他一直游在自己金光璀璨的地界，她不去，他也懒得来。

        有人却说他一直都这么花心，把像她们这种人当备胎。

        她的心很复杂，想起每一次她在酒吧遭人为难，如果他在，就一定会面替她解围。在酒吧，他会装作不认识她，以免她尴尬；在学校，他也会像从来不知她去那种地方打工，这仿佛是他们之间约定的秘密，只有彼此知。

        她总会觉得，于他而言，她是不一样的存在。他从来没有冲她发过脾气，没有在她面前展示过暴戾、不可一世的样，就连脏话都没说过一句。

        于是，她没有尊严的幻想着、期待着：会不会一个就是自己。

        很可耻，备胎她也愿意，能成为他的暧昧对象，她更疯狂想要尖叫。

        她固执认为，只要她表现得不那么乖，不那么循规蹈矩，就可以真的走他的世界。

        *

        托福考试结束后，叶一竹没有直接回学校上课，而是去了趟市。

        秦铭和齐璐还是在恋期，两个人跟连婴儿一样，就连秦铭说要来给朋友送车钥匙，齐璐都要跟着来。

        “一竹好。”

        小女生一糯米音叫她，可神里却充满戒备和好奇。

        叶一竹习以为常，从前黄蕴也是用这种神看她。可以说，秦铭每一个交往过的女生，一开始总是会对她抱着烈的戒备心。

        拿到车钥匙，秦铭提醒她这是新车，让她悠着开。她摆了摆手，“周振柯的微信号记得发给我。”

        还没找到秦铭的车，她就收到了秦铭的消息。

        以前她在二楼后座加过周振柯的微信号，后来没联系就把他删了。

        显示所在地已经为澳大利亚，听秦铭他们说，他在南半球过得潇潇洒洒，还泡了个洋妞。

        申请发过去了，叶一竹就把手机扔包里。

        这个时间该上班的上班，该上课的上课，人烟罕至，她骑着电动车穿梭在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最后的目的地是一家初中常去的咖啡店。

        好几年没来，这家店重新装修，可了喜的咖啡和糕，却还是记忆中的味。

        整个咖啡店只有她一个顾客，她选了个角落的位置，不烈不柔的阳光刚刚好照落在桌上的盆栽。

        舒缓的英文歌让人心生安稳。

        她像已经经历完所有磨难，提前开始悠哉享受苦后甘甜。

        拿手机，有两条未读消息。

        原来她的申请一发过去，那边就了同意。

        “这么多年都没换过网名和像。”

        “怎么样，我记忆力不错吧。”

        叶一竹冷冷发笑，了个微笑的表发过去，丝毫不掩饰自己心的厌恶。

        那边秒回了个害怕的表。

        她还在打字，周振柯似乎也没有耐陪她玩这一套，直接拿英文问候她：有屁放快。

        “你是什么时候知莫然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