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明明……”
我捉住她的手,放在我的,让她受我真诚的心。“以前的我是以前,刘雯,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好、好……”
我知自己该什么了。
她的私是一难以描述的、掺杂着重甜香的腥,像是在那细小的隙里,藏着一条湿却又的鲸鱼。比手指更能描摹那巧的结构,修剪过的短茬面,是存满脂肪的圆鼓阴阜,阴隐藏在其中,的,只有端锐而,尖扫过时有星星的咸,接着消在唾中,只剩她逐渐重的呼。再向,致之中竟然还包裹着更加成倍的致。面扫过那蛞蝓裙边一般的肉时,我品尝到湿的微酸。
不知何时,她反压住了我,我又反压住了她。换了好几个位,酣畅淋漓到天亮,我们终于受不了疲劳侵袭,相拥着梦乡。
一觉睡到中午,我的虽然酸痛难忍,脑却是无比清明。刘雯给我了饭,借给我一套便服,又陪我坐着地铁,来到黄埔江另一边的瑞山医院。
我知,吻太轻,传达不了我的意,证明不了我的取向。我于是握着她的手,果断地吻向她的心――交是我的投名状,如今,你总该相信我诚意究竟几分。
刘雯的角泛着光。我不知她究竟为何泪,但我不想停。我想拥抱她,想亲吻她,想化她的里,想和她合为一,从此不再面对这人世间的风风雨雨。
这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三甲医院,聚集了全上海乃至全国最优秀的人才,最丰富的资源。最重要的是,这里有我。遇害之前的我――谭诗苑――躺在这里,一级重伤,深度昏迷。
阴的磨蹭带来烈的快。而比那的快更令人愉悦的,是我们紧贴的肌肤,是她迎合的动作,是我在她上移动时的觉――是与自由。
她的里还写着迟疑,像是害怕我今日贸然前来,明日便会无声离开。
我着她的私,到我酸痛,再也用不上力气,方才依依不舍离开,去吻她的唇。她丝毫不介意我嘴角还沾着她的,张大迎接我,用的唇抚我的疲劳。我压在她上,肌肤紧贴着她的肌肤,耸动,凭借本能在她上摩。我想占有她,想满足她,想像一个自由的女那样――与另一个自由的女。我恍然意识到,原来我从未真正过――不是被压在、一个承受某凸起生的工,而是带着意与尊重的彼此满足。
给我安全,给我百分百无条件的支持。行尸走肉一般的我,仅凭直觉都能找到她的住,这不是又是什么?我只恨我明白得这样迟,白白错过了那么多年本应和她一起度过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