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说不是侣,人家也不会信,还不如当面默认。”
“真是好听的说辞!你明明知这是不被允许的事!为什么不否认,刚刚有多亲密?不就是我挽着你,‘她是我妹妹’这几个字这么难说吗?”我本不接受他的解释,气得当场和他对峙。
“行,待会我发消息给他们解释或者后天上班当面告诉他们,可以吗?”他无意与我再次争吵,试图寻找一个折中的方法,随后又尝试牵我的手。
我甩开了,绪正上,本不想理他。虽然一再告诫自己控制绪,但努力的结果估计也就是让面不再愈发难看。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找到一个舒服的平衡了,所以两个人默契地不再改变这样的相模式。哪怕不时吵架说一些戳彼此心窝的话,但我始终觉得不怎么闹最后都分不了。”
他并没有阻止我的发言,只是伸手试图将我拉到一边,但一再被我躲开。
“我也以为如果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可以和你继续……”他隐约意识到我接来的话,神有些迷茫,动作却急切地阻止我。
算了,到为止,我没有说完该说的话,他估计也猜到是什么了。
“不说了,回家。”
隔一个星期还是和他一起去团建了,地选在郊区的庄园,可供自助烧烤。周末零零散散有些人,看样是附近的学生来野餐,选了好看花的野餐布再搭木质小篮,几个女生对着刚摆放好五颜六的果和零拍个不停,我看了两就收回视线,跟着陈霖往草坪尽的建筑走去。
一层似乎被他们门包了,人数不少,上周见过的两个人见我们来了就凑上前打招呼,打哈哈说上次见面因为晚上光线不好本没看我俩完全一个模刻来的,误以为是侣。看来陈霖真的解释了,我扭看了他一,没再说什么。随后跟着他和几位同事打了招呼,就找了个位置坐他旁边和大家一起烤烧烤。
他们订的是室烧烤,装备齐全,材也是场所提供,直接上手就可以,还不用担心油烟。在场并非只有我一个家属,但几乎都是年轻人,聊的话题也能接上,气氛极佳,大家都有说有笑。因我一再提醒在外面注意分寸,陈霖全程让我自产自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