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就让我继续嘛
哟哟哟,还开始耍脾气了呢。
“不好意思嘛,我突然想起来会有气味。”我特意凑到他耳边小声解释,但一听语气就知我故意的。
真是是心非,手里的东西可是满满的很,本离不开我呢。
得动弹。
“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呀。”手上动作反而加快了。
陈霖脸都绿了,生生扯个笑用神询问。
还能动弹的手借着上毯遮盖三五除二松开他带,金属相击的声音不大且隔着毯,几乎听不见声响,随后顺着空隙了去找寻目的地。陈霖立全紧绷,桎梏着我的手暗暗发力,警告我别太过分。因为事发突然,他本来不及阻止,等他住作乱的手,已经被我牢牢抓在手心了。
趁着光我仔细打量着路边的指示牌,确定了想要的信息。
冒的汗再加上从溢的分让手心变得黏腻,手里的了,我忍着脾气顺着他意把手上动作又加快了些。盖在上面的毯不断起伏,光看一就知面在好事,他原本握拳忍耐的双手稍微提起毯,给我俩打掩护。
两人持续这个状态好一会,见他面逐渐崩溃,我都在思考要不要停手算了。好在原本睡着的老妈此时转醒,说车里温度太太闷让人昏昏睡,开了些窗。风声闯窗的声音不大,但解了急,救他于深火之中。
他一边隔着毯压着我的手不让动,一边瞪着我不说话,试图让我‘迷途知返’,但那被我握在手心里的不争气的东西还没怎么摸摸搓搓已经开始起了。
“乖。”这厮装得云淡风轻,甚至还伸手拉起刚刚的毯,倒显得我无理取闹了,我盯着毯生闷气,随即计上心。
看我怎么搞死你!
生生让他闷哼声。
他肉可见的神经紧绷,但此刻的刺激难以自控地给他增添快,表看起来矛盾极了。陈霖眉都皱了起来,扭看我的神有些恼火又无可奈何,看样现在是又难受又啊。我使坏地拿指甲刮着,如愿以偿地听到他加重的呼。偏偏还在速,距离我们要去的收费站还有十公里左右。车厢没有额外动静,他连息都不敢任,生生把脸憋红,生生将注意力分为两半,不敢半分嫌疑。
“你别太过分。”现在还敢威胁我?手上一个使劲,他紧咬着牙没发声。
“乖。”原话奉还,还附赠一个亲切的微笑。
我咧着嘴笑,睁睁看着他沉沦在我的手心,我怎么动他怎么呼,本违抗不了。
好在前方就是收费站,我窗通风,伸手打算继续刚才的工作。毯的家伙依旧神抖擞,虽然被故意冷落,但察觉到我的手又地任我鱼肉。陈霖不了,拍掉我的手,不让继续摸。
见我一副死了心要到底的样,他妥协地伸手从外套拿纸巾准备迎接最后的爆发,我一看他拆开纸巾就意识到快抵达了,立收手不,还从他手里接过纸巾了手,完全不此时深火的人。
“陈漾,你有种。”他气笑了,转不理人了,还甩开我挽着他的手。
“别动了,我快了。”他青筋都快爆,靠在我脖颈压低声音咬牙彻齿。
已经靠近城区,满满的灯光打车厢,旁的人虽然冷着脸不理我,但披上灯光的脸实在算不上冷漠,尤其是中尽是未如愿散去的风。
活该。
“真是听话呢。”我靠在他肩上故意闹他,还弹了弹手上听话的东西。
今儿就让你认清谁才是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