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她红的眶之中落。
“……她只是不要我了……”
她喃喃说。
她不应该难过的。
她的妈妈,如果不离开,只会在那个闭的小镇里,成为家庭暴力的牺牲品。
姚一贞说,她在她家里了五六年的保姆,因为厨艺好又能,存了不少钱,自己去开店时,她家还帮了一些忙,所以她逢年过节都会拿些糕来她家。
她的妈妈过得很好,在没有她这个拖累之后,有了新的人生。
她一直以为自己会为她到兴,但是,那熟悉的绿豆糕的瞬间,她却只尝到了的苦涩。
苦得她差泪。
姜呈的心疼得似乎要裂开,他从未见过她如此难过的模样。
他捧着她的脸颊,注视着她的睛,认真地说:“我要你,阿凌。我永远都会要你。”
她无论再怎么聪慧早熟,也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她从来对别人都没有任何要求,但是,为什么她就要这么懂事?
她明明也可以任,也可以哭闹,而不是一个人默默咽所有泪。
“我帮你去找她,好不好?”姜呈的语气有些重,“我陪你去见她,问她为什么一直不去看你。”
他本就不会考虑别人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她的泪让他心疼得几乎灵魂都要碎了。
他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把她养得长了,健康了,更加活泼了,怎么能轻易被一个在他心里压就不重要的人影响?
只要她能恢复,他现在就可以找人连夜把她的生母带到姜家来。
“……别。”庄凌却否定了他的提议。
她攥紧了他的衣摆,摇着,“不能去打扰妈妈……”
她哭过之后,心也平复了不少。
她低声说:“姚一贞说,她已经重新结婚了。不能去打扰她。”
理智回归,庄凌着更加红的睛看着姜呈焦急的神。
“……我没事的。”她松开了他的衣摆,拉住他的手,“哥哥,今晚陪我一,好不好?”
姜呈只是心疼她,自然她说什么都好。
庄凌和姜呈一起去卫生间里重新洗了脸,他给她绞了巾敷在睛上,把她抱在怀里,让她能够安心地倚靠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