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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始终萦绕在他上的暴戾、孤傲,在她目光所及之消失不见。
他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陷恋的少年。
――这样很好。
元旦清晨,庄凌从姜呈手里收到了一个小红包。
沉甸甸的,打开是一颗心形的粉钻。
像是花一般的粉,他还贴心地递上了一束更为的芍药。
然后,再次被拒绝了吻。
姜呈的表难得有些疑惑。
庄凌笑眯眯地抱着那束芍药,果断地摇:“我还在生气。”
跨年的仪式要有,但是惩罚也不会少。
姜呈轻叹:“阿凌,我只是在吃醋。”
他其实已经解释过了,但是她说理解,却不肯轻易原谅。
“我知呀。”庄凌踮起脚尖,伸长手扯他的脸颊,“你没抓住重。”
羞耻和望的确让她觉到了恐惧和愉,一开始只是在生气他的发疯,后来却改变了重。
姜呈不解。
庄凌的目光从他左肩往,看到了他的左臂。
屋里气充足,他只穿了T恤,洗了半年的纹还有深深浅浅的痕迹,还得很多次医才能淡化这些痕迹。
有一块格外红一些,是因为烛倒在了那里。
那个蜡烛的温度并不算低,她看到过他上大面积的灼的痕迹。
她受一小伤,他就会焦躁不安。
但是,他对于自己,似乎并没有那么在意。
可是,她在意。
就像他一样,对于他上的滴滴,她都是在意的。
姜呈跟着她的目光往,看到了自己的胳膊。
他的大脑之中灵光一闪,刚想开,却又被庄凌住了唇。
“你要好好反省呀,哥哥。”
她伸手勾着他的脖颈,轻啄了一他的结,随后迅速后退,在距离他两步的位置看着他笑。
“我之前看到说,驯服猛兽需要糖和大棒。”
她眨着,提着裙摆在他面前行了一个半蹲礼,像是一个聪明的、野心的公主。
“可是,我很喜哥哥。所以,只用糖可以吗?”
姜呈的不可控让她意识到一件事――一段关系中,只有妥协也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