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到底,停滞来,留给白绚息的机会。
“哈……哈……”
被撕裂般的力扩充,白绚只觉时间过得极其慢,在完全到自己的极限后,才冷汗连连的停憋气,大呼来抵抗着胀痛。
“呜,好,好痛苦,呜呜呜~太,太了,好~”
从未被如此开拓过的白绚渐渐有了委屈和退缩,颤颤巍巍的在旬的泣着。
而始作俑者还在思考自己没有完全的,但在受到柔的腔在颤抖着时,又有兴奋的一小节,深了去。
“呃!”
在巨狼轻微的查研磨,白绚的也逐布适应,受到自己被压平的腔,白绚的心底渐渐升起了满足,扩张的痛觉也被满足和空虚压倒。
“哈啊……起来,没办法…呼~了!”
用力的挣扎着,在巨狼稍微抬起一些前肢后,才觉自己从蒸炉一般的腹里逃了来。
“哈…哈…”
撑起翅膀,稍微适应了一旬的,回看见被覆盖的还有一节锁节,小小的庆幸了一自己的甬长度,这么的东西也不了,才压示意旬可以继续了。
看见雌准备好了,巨狼也不再犹豫,单爪搀扶了一白绚的肩膀便不再犹豫用力的起来 每一次都深到。
“啊~哈,好快,嗯…好舒服,…到了,啊~~~!”
被前后推,也被一一扩张,旬长的每一次都可以抚平她甬的褶皱,不太熟练的动作甚至在她塌腰时可以用力摩到她的G。
“啊!哈~嗯,对…哈~就是那,嗯!”
就这旬的力,白绚自己也扭动着肢附和着,在旬再一次微微开后,白绚猛的了气,撑直了来,随后趴附在稻草床上,也随着力外,发“啵”的一声。
“哈~哈~哈……!”
累个半死的白绚在床上,不去背后被使用完就抛的巨狼自顾自的休息着,只留被卡在半截的巨狼不上不的愣在原地。
巨狼不的甩了甩脑袋后,旬拨过脱力的白绚,让其仰躺在稻草床上,另一只爪勾过一簇稻草垫在白绚,在白绚疑问的目光,双爪勾起白绚的双制约在白绚的两次,让她摆翘起屁尾羽的姿势。
对准还在张的就了去,在受到白绚的微微挣扎和加快的息声中,用力的倒起来!
每一次都直捣,用力的敲击着白绚的大门,猛烈的动作也让巨狼也张开狼嘴剧烈息着。
“啊,慢,慢一啊……臭狼!!!”
不太方便的翅膀无法扣住巨狼的发,白绚只能用翅尖勾住巨狼压制她双的前爪,迎合着她的动。
在白绚又一次倾泻后,旬的用力了她的腔,外剩余的分也完全,大的严严实实的堵住白绚的,在一声嘶吼中,松开,激烈的冲刷着白绚的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