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扯过张建华的衣袖，扭过他的脸来看自己，许佳怡气得红。

        心已经麻木了，没有什么起伏了，张宝瑜没有刻意避开张建华的视线，自然地看向许佳怡。

        抬手腕让张建华看手表上的时间，许佳怡细长的眉拧着，看了一张宝瑜后又看向了张建华。

        “爸，阿姨，你们先去忙吧，我跟同学约定的时间还差一会儿，我待会儿再去。”

        “小瑜，爸爸先把你送回家好不好？我把许阿姨送回去后，晚再回家。”

        张宝瑜默默地让了位置，坐回原位。

        还是张宝瑜朝他挥了挥手，笑得乖巧，“好，爸爸您先去吧，再见。”

在车上等得太久了的许佳怡还是上来了，看到张建华哭成那个样反应特别大，眉睛全挤了一团，焦急地扑到张建华边，拿着纸巾不停地在他脸上着。

        张建华里盛满了苦涩，他虽然说着这话，但还是稳稳坐在木椅上，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

        时间确实不早了，张建华用力过通红的角，姿态放得很低。

        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了，张宝瑜上声制止，她手指朝外指了指。

        实在太糟心，心累的张建华偏过去不想看她。

        “老公，我们还得去我爸妈家，时间差不多了。”

        张建华尴尬地止住了泪，还想跟张宝瑜说些什么，衣袖却被许佳怡拉了拉。

        “小瑜，爸爸先走了啊。”

        “走啊，别让我爸妈等久了，他们讨厌没有时间观念的人。”

        张宝瑜勾唇微笑着，她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表，这是脸上肌肉潜意识的举动。

        听到张建华毫不犹豫地这样说，许佳怡很是不满，孕期绪起伏不定，一生气就燥。

        “佳怡你能不能正常。”

        计划不是这样定的，张建华是要在许佳怡家住一晚再回来的。

        “我怎么就不正常了？？？张建华你说，我怎么就不正常了？我怀孕这么辛苦，你还这么不在意我，我就不能有脾气吗？至于要被你说不正常吗？”

        “好，小瑜跟同学玩得开心啊，阿姨跟他先走了。”

        这一排斥的姿态一就燃了许佳怡的怒火，张建华什么都好，就是喜冷暴力，遇到什么事都不跟她说。

        张建华犹豫不愿走，许佳怡就拉扯他的衣袖促。

        张建华重重叹了气，像是矮了几分似的，在许佳怡面前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愧疚又无奈地看着张宝瑜。

        歪着怒目而视，“你原先不是这样答应的。”

        “不用了爸爸，我同学住这附近，约好了午跟她一起玩的，您跟许阿姨一起去吧，不用担心我的，我一个人习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