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犬类本能奋力地耸动着腰,“好喜…好喜你……好想这么一直与你相连……”
“一次也好,可不可以…说一声喜我呢?”他似是在乞求着什么不属于他的东西,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哽咽,轻声在她耳边问。
“…喜你。”
“叮铃。”
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铃声从门外传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宁静。
“…什么人?!”五郎警觉地朝门的方向望去,就要床去追。
荧从后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他汗津津的颈窝蹭了蹭,轻声:“不用在意,兴许…是小猫吧。”
然后,她将他拉回床上,住了他的唇,将他的注意力全数拉了回来。
“不要分心,”她的指尖戳了戳他沾满二人的胀,“这里…还想要吧?”
搂着伏在自己上的五郎的肩膀,再次迎接着他的时,她忽然有些恍惚。
小猫…逃走了。
算了,反正…也不在乎。
像是发现了荧的走神,他故意用力地了她一,刺激得她一弓起了。
“…在想什么?”五郎不满地往深不断突刺着,耳朵不安地动了动,“现在…只想我,好不好?”
她讨好地啄吻了他的唇,声讨饶:“哪有想别人了。”
他将她的摁自己的膛里,不去看她的脸,紧紧地抱住了她,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更激烈,更癫狂。
直到他稍微恢复理智,已经不知在她发了多少次了。
“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得有些过了,”五郎亲了亲她的额,后悔自己今晚的冲动,“我…没有经验,疼你了吧?实在是太舒服了…就凭本能……”
荧靠在他里,平复了息后才开:“没事…有缓解一吗?”
“嗯,好多了,”五郎被她说得脸又红了几分,“明天应该就能恢复正常了。”
“那我先回房间了,”荧在他眉心落一吻,“好好休息,晚安。”
“不…不留来吗?”他握住了她的手腕,耳朵垂了来,看着可怜兮兮的。
“纵过度不太好哦。”她调笑。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一起睡觉!”五郎慌乱地辩解着,生怕她误会什么。
“好啦好啦,”她用手住他的耳朵,让它们竖了回去,“我在这里你还怎么休息,况且,我也要去清理一。”
“…抱歉!是我……”接来的话被她蜻蜓般的吻全堵在了间。
“你又不是故意的,不用歉啦,”她了他的脸颊,“不要想太多了,笨狗狗。”
“那…可以再陪我一小会吗?”五郎牵着她的衣角,有些害羞地笑了,“总觉…像梦一样,好不真实。”
好不容易来到浴室,荧这才松懈来,刚刚虽然一路夹紧了双,但的残余仍不可避免地顺着大了来。
居然…和五郎了。
但五郎实在太可了,她也无法放着五郎这么难受就这样不。
没想到…不仅是战斗,就连这种事上,五郎都这般「心不稳」,起来简直要颠碎了她这骨。
荧摘围巾,刚要挂到衣架上,一只手从后伸了过来,捂住了她的睛。
骤然失去了所有视觉,她不安地试探着问了声:“…五郎?”
那人愈发用力地压住了她的睛,将她翻转过来,摁在了墙上,低就吻了来。
有什么东西撞击到墙上,然后掉在一边,发了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这人毫无章法地啃咬着她的唇,像一只被了绝境的小动,着最后的反击。
他上还带着微凉的晚风,似是在寒夜里站了许久。
荧想开说些什么,他却不让她说,尖挤着唇齿的隙窜了来。
不仅是视觉,就连呼也被他剥夺了。
直到她在他怀里了来,他才容许她上几气,以至于不被这个吻憋死。
“哈啊…哈啊……”从这个窒息的吻中劫后余生,她剧烈地呼着,“嘛突然…呜啊!”
被暴地褪到间,两手指直直探向了她的,地搅动着,指节冰凉的指环还时不时剐蹭过的肉。
“你……”又一次被他吻住,她只能发呜呜咽咽的声音反抗,间被他得泥泞不堪,几乎要站不稳。
看着混合着稠白的滴落在地面上,散兵的被深深地刺痛了。
好苦。
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