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迪卢克,让她到更加陌生,是她从未见到过的一面,比新婚之夜还要危险,失控。
恍惚间觉到迪卢克抱着她坐了起来,的男躯紧紧贴着她,炙得足以化她的理智。
不能再这样去了…她挣扎着想推开他,但她越是乱动,他制住她手腕的手就越紧。
男人用指尖挑起她耳侧的发丝,对着她脆弱的脖颈咬了去,细的肤瞬间被犬齿刺破,惩戒般地留了两齿痕。
“迪…迪卢克……啊……”
“疼…迪卢克…”还没好接纳他的准备,她弓起,角溢了泪,手指尖深深陷了他的肩膀,疼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她疼得闷哼一声,仰起了脖。似是为了安抚她,迪卢克湿的尖怜惜地过破的伤,去渗的血。细微的声和息在耳边交织,她的呼也被影响得逐渐凌乱。
终于,迪卢克的唇离开了,二人唇齿间牵了一条淫靡的银丝。他绯红的睛不似平常那样平静无波,而是迷惘,愠怒,直勾勾地盯着她,白皙的脸庞上染上了醉酒的红晕,本该禁贵的气质被致命的所取代。棉质的睡衣松松敞开着,了紧实畅的肌肉线条。
“你看起来,很害怕。”
迪卢克低着,额发遮住了他的表,连同的鼻尖一起刮蹭着细腻的乳肉,蹭得她心里也的。
原本支撑着跨坐在他腰侧的双,也因这个突如其来过于激烈的吻而酥了来,而间,也正好被他的炙的抵住,那里的温度和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刺激着她。
接连受到抚刺激,她抑制不住张呻声,颤抖着了一次,都被溢的所洇湿透了。
双唇被紧紧堵住,她只能呜呜咽咽地挤几声破碎
迎接她的,是如狂风暴雨般落的吻,迪卢克一手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扣在了她的脑后,把她重重地压向了自己,
不同于平时冷静自持的他,不同于为守心正义信仰而战的他。
荧被迫接受着这个激烈的吻,几乎没有息的时间,大脑因为缺氧而眩晕,顿浑的气血都上涌到了脸上。她虽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但和他上次这样亲近还是半年前的新婚之夜。
似是嫌布料阻隔碍事,他不耐烦地撕破了她的,解开了自己的,炽直直抵着她濡湿的。
“是我的话,就不可以吗?”
看他的睡颜,只有他睡着了,她才敢肆无忌惮地看着他,假装他真的为她所有。
不由自主地轻轻发颤,无法掩饰心的不安忐忑,心脏剧烈地动着。
卧室里一片寂静,迪卢克似乎已经睡了。她轻舒了一气。正准备蹑手蹑脚地爬上床,猛地被一外力拉拽到了床上,跌了一个温的怀抱,是她熟悉的,迪卢克的气息。
迪卢克的手从她睡裙摆探了去,拨开,他修长的手指抵在了她的私,沾了些粘,便向里探去,一地将她撑开,湿的甬于本能吞吃绞紧了他的手指,略带薄茧的指腹不时蹭过她的。
颈间的吻啃咬一路往,来到睡裙半的,衔住了那翘的乳尖,在还没被迪卢克碰到之前,它就已经淫乱地立了起来,随着剧烈的呼摇摇晃晃地引诱着他。
荧抖了一,意识想扭开躲避。
唇齿间是淡淡的酒味,他的蛮横地侵占着她腔的每一寸角落,柔的有力地勾缠着她的,狠狠。
恍惚间,她听到他低喃了几句,声音低沉,略带沙哑和磁。
他们明明离得这么近,她却不了解他,看不清他的心里想着什么。
尽被得的,她还是不自觉地起,将自己往他中送去,手指深深了他的火红的长发间,紧紧拢着他,想被碰得更多,也不自禁地对着在的炙扭动磨蹭。
察觉到她想逃,迪卢克不悦地蹙起眉,紧紧抿着薄唇,扣住了她的腰往,重重地了去,近乎发般狠狠上送着。
“什么…唔…!”荧刚想问,就被他接来的动作打断了。
迪卢克恍若未闻,没有停止对她的暴行,甚至为了让她闭嘴,重重地在她唇上碾压,尖尖的犬牙甚至磨破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