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汁指引着了中,指腹在其间压,动。
“都湿透了,你在期待吧?就这么渴望被我去吗?”少年作一副嫌弃的样,将那只被沾湿的手凑到她面前,故意一张一合,粘在指间延伸拉扯成丝,“不知廉耻。”
“不要再戏我了,求你了。”荧终是受不了了,用胳膊遮住自己难堪的脸,泪顺着隙。
得到了自己预想的哀求,少年并没有觉到舒愉悦,他的心更差了。
他烦躁地起荧的两颊,向外扯着,“哭什么,笑啊,我想看你笑着的脸。”
少女的脸颊被他拽得通红,泪更是止不住往掉。
“为什么,对着我,就只能这种表?”散兵的脸愈发阴沉扭曲,屋外电闪雷鸣,一闪电划过,白光正照在他脸上,显得更加苍白。“对着那些废渣滓的时候,你可是笑得很开心的。”
荧笑不来,她再怎么胆大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面对这种况,她只能发抖哭泣。
散兵耐心耗尽,他着荧的巴,迫使她抬起上半看向自己的间。“好好看看,我是怎样侵犯你的。”
这么的东西……要自己的吗?荧吓得忘了哭,随即受到那炽的抵到了自己的,借着,一个,生生挤去了一个。
少女像受刺激的小鱼般往后缩去,那凶紧追不放,毫不怜惜地整没了她。
被的瞬间,她奋力向前扑到散兵的脖上狠狠咬了一,鲜血缓缓从他的颈肩。
他吃痛,俯把她压回到床榻上,肉刃报复地在她狠狠送,柔黏的肉紧紧着他的,颈间的疼痛也被快冲散了,从未想过,一直厌恶不屑的,竟能带来极致的愉悦。
他向来讨厌与人碰,但此刻他只想她的骨血之间,让她的灵魂都被烙印上他的恶念。
“你里面,好。夹得太紧了,就这么舍不得松嘴吗?淫乱的小狗。”散兵嘴上也没放过她,嘲的言语刺激着她即将分崩离析的理智。
她咬紧嘴唇,怕自己发奇怪的声音示弱。起初被撑大的酸痛与不适逐渐被一种陌生、难以言说的快所替代,若细细密密雨抨击在她的神经。
泪朦胧间,看到了他凑近的脸,不同于以往的漠然或是凌厉,那双紫的幽深睛染上了的和愠怒,尾的红愈加嫣红诱人。
紧闭的双唇被他以行撬开,他凛冽的气息侵着她,在她的腔中狠狠搅,纠缠,拖曳着她的官,与他一同坠的深渊。
散兵的手也没闲置,颀长的手指拢着她的一团柔,暴地把玩,略糙的指腹扫过幼的乳尖,激得她一阵阵颤栗动,绞得更紧了。
少女小小的腹腔被大的了形状,他又恶劣地着她的手腕引导她往她腰腹上摸去,荧隔着肚受到着手底的耸动,心中屈辱更甚。
但羞耻心无法抵挡住事所带来的快,散兵不时到她深自己都没发现的,她被得患得患失,不自觉地去追索他的分,渴求更多。
他却停了。
荧红着圈,有迷惑地看向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不动了,那嵌在她的巨仍在轻轻动,但她想要更多,不止于此。
“求我。”少年似是察觉到她的沉溺,恶劣地退了来。居临地看着她,湿漉漉的端在她的缓缓蹭着,但就是不去。
空虚,无助。两种在她心中交织,她屈辱地撇过去,不想让他的恶趣味得逞。
“你在想着什么啊?”散兵抵着她,起在描摹涂抹,“很想要我去吧?”
“唔…没有!谁想和…和你这种事!”
少年不悦地掰过她的脸,威胁地瞪着她。“那你想和谁这种事?”